忍不住又问。
“没有。我没有任何把握。”
以查回答。“我真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呢。我们走。”
这话实在奇怪。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说这种话了。“没想到”“不知道怎么通过迷宫”“看不懂”……
柯启尔想了一秒,隐隐有点明白了,没有多纠结那个机关,两步跟上。
下一个岔路口果然还有一个开口通向一条一模一样的死路,这次死路尽头的长方体上立着一个高大的十层立雕。
以查进去都没进去,扫了一眼便直往前走。
他们又依次路过了几个岔路,和上面放有一蓬金属仿草编环,宝石光阵,方形提手的几个长方体。
以查连看都不看一眼了。
“我觉得差不多了?我们应该尝试一下拉一拉那个提手。那下面很可能有什么东西。”走过最后一个岔路口后,柯启尔建议。
“不。”以查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指着前方。
前方是——
死路。
不过不同于之前的死路——他们本来在一条很长的狭路上行走,中间路过许多含有死胡同的岔路口,但他们所走的主干道却一直延续向前,好长时间了。
眼前的死路是这条主干道的死路。
同之前他们所碰到的一大堆死路一样,尽头也摆着一个青光熠熠的长台子。
上面没有任何东西。
取而代之的是,长条台子高度二分之一的部分,有一条横向的接缝。
整个扁扁的长方体看上去好像一个活板门,似乎可以把整个台子的上半部分从接缝处抬起来,里面有什么东西,或者通向什么地方似的。
也许不是“似的”。
柯启尔凑上前去,准备试试将长方体的上半部分抬起。
一个白影从他身边擦过,落在了长方体上。
柯启尔瞪着以查——他直接躺在了那玩意上面——而且根本没有起来的意思。
“干嘛?”
“干嘛?”
“起来一下,好不?”柯启尔问。
以查会在这种时候开玩笑吗?他想。
“哦。不。我打算使劲躺一会儿呢。”以查一本正经地说。
“你躺在上面我就没法抬这个了。”柯启尔好脾气地道,“这次的台子明显是两层,中间应该有什么东西吧。”
“有吗?”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