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他们一行人往我们这边走来,我们全都朝里面缩了缩,紧紧盯着他们。
我已经把黄纸符都准备好了。
没想到,他们走了几步后又停下了,拿着手电筒朝远处照了照。
没有照到我们的身影,手一挥,居然转身回去了!
“他们走了!”
等采娜他们原路返回后,我们从藏身的地方出来,看了一会儿没发现他们有折返的迹象,才转身往前面走去。
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听见骆驼的声音在耳麦里传来。
“我马上就到,你们跑出来没有?”
“看到你了!”秦飞回道,“距离大概一百五十米左右。”
黑乎乎的夜色里,前面不远处忽然亮起两束灯光,骆驼开着商务车,由远及近,在我们面前停下了。
“上车!”他从窗口挥了下手。
我们这会儿全都松了口气,上了车后,骆驼掉头,往回开去。
我们谁都没有想到,只是来这里查看一下,就遇到了这样的麻烦。
之前的计划也泡汤了。
只能回去后再商量后面的情况。
车上,胡子和那个女子坐在前面。
我们才来得及打量她。
女子很漂亮,二十六七岁的样子。
画着很艳丽的妆容,穿着演出的亮片裹裙。
她被我们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个性还是很符合北方人的特点的。
她笑了一下,大方地说道:“我叫刘娟儿!挺土的名字!我爸开采石场的,有点儿糟钱儿,被人拉到这里赌博,全输光了还欠了一屁股债!我妈气得吐血,我爸跪着求我!我就被带到这里来跳舞还债来了!”
她说得云淡风轻,语气里带着看透了凡尘的无奈。
可也能想象到她经历这些的时候,该是如何的悲伤和心死。
胡子看了看我,没说话,又看向秦飞。
秦飞点点头,“不用担心!我们是华国警方,你的情况我会跟上面反应,明天就送你去使馆,他们会安排你回国。”
刘娟儿双眼涌出眼泪,她却笑了,“行啊!谢谢你们了!其实在哪里都一样,可要是能回去怎么都能活!”
这种话说出来,语气很淡,却让人的心发酸,揪着的那种发酸。
胡子呼出一口气,拿出纸
笔写了一行字,“你要是不愿意回家,拿着这个去这个地方,找这个人,是我兄弟,他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