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学出去留在江城工作了,是他清明过节回来说起来的。”
“姓江的?”我第一反应是不是我家什么亲戚之类的人,可我没有印象,“认识我?”
村长笑道:“他说见过你做事,很厉害!我们当时都以为你是个和我们年纪一样的老头子,没想到这么年轻!”
我笑了一下,年纪这事儿是过不去了。
“他见过我?”我更加好奇了,脑海里并没有同样姓江的人记忆,“他在什么地方工作?怎么会见过我呢?”
“他说在什么江城民政局的什么功德园工作,我们也没听过这种地方,想着是不是福利单位,这孩子人好心善,每次回来都会给我们带很多东西。”
村长说着各种江家这个叫顺子的美德,我却想起了一个人。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
我去年帮助秦飞他们处理出租车司机死亡案子的时候,去过江城殡仪馆。
很多人忌讳殡仪馆、火葬场这种话,觉得会让人犯膈应,人家问起来,就会说在功德园工作。
要是果真如此,那应该就是那位火化工了。
我记得当时好像他就说他姓江,秦飞还跟我开玩笑,说是我本家。
要是他介绍的,那就说得通了。
“哦,我想起来了!”我笑道,“江师傅人不错!福德深厚!”
“是是,大家都说他挺有福气的!他父母过世早,家里也没什么人了,每年还会回来上坟打扫,还给我们带东西,懂事啊!”
我们又闲聊了一会儿,就有个中年妇女来了,进来跟村长说道:“他二舅,那边准备的差不多了,他二舅妈让我来问问,是不是可以开席了?”
村长看向我,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半了。
我起身说道:“走吧,过去吧!”
配阴婚,前面拜堂和酒宴还是要有的,天黑后,才会送葬,所以,这个时间正好。
我和孙 教授走出了村长家,胖子他们立刻全都站直了,跟在我们身后。
楚嘉瑞很稀奇,低声问胖子,胖子也跟他低声解释了几句什么,他了然地点点头,跟着大家一起往外面走。
村长和那位去请我们的老伯一直陪着我们,其他人都快步往村子里面走去。
我们沿着路往里面走,一直走到一家新房的时候,看到院子里张灯结彩,大门上挂着一红一白两个大字,红的是“喜”,白的是“奠”!
里面很多人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