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站起来,沉声道:“你以为你是谁?”
我们两个针锋相对,一开口就把气氛搞得难以收拾。
可我不怕!
就看对方怎么收场。
果然,丁望双眼冒着怒火死死盯着我,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秦飞更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沈部长和旁边的那位,低语了两句,也没说话,像是看我们两个到底能不能打起来似的。
中间那位民俗专家,似乎才察觉不对,试图打圆场,“那个,别吵别吵!小江啊!你能不能跟我说说风颂村那里的民俗习惯?就说你看到的就好,比如生活习惯什么的。”
这位专家年纪很大了,慈眉善目的,属于与世无争,专注于研究的那种面相。
俗称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一开口,就冲淡了我和丁望之间的火药味儿。
“好啊!”我坐下了,把丁望晾在了那里,“风颂村的房屋建筑有些讲究,和浙省那边的坟墓排列相同,这在风水上讲是非常忌讳的,但是他们自称是守墓人,而他们平时多着黑衣,不喜见人,会搞些小手段把外来人吓走。”
我把我看到的风颂村什么样子,一一跟这位专家说了,他记笔记的速度更快了,不时抬头问一个问题。
我说的这些和警察想要知道的情况,有些不同,但是没有人打断我。
当我说到村子整体是困龙局的时候,丁望嗤笑了一声,“装神弄鬼的,满口胡言乱语!你平时是不是就是利用这种迷信说法骗人的?”
我停下了,看向他,然后又看向那两位领导,最后看向秦飞。
“秦队,我年纪轻,脾气大,如果他再跟我这么说话,我就不客气了!”
秦飞愣了一下,刚要说话,不料丁望居然又开口了。
“哼!被我揭穿,恼羞成怒了是吗?这是典型的狂躁症!”
“我……”我真的没忍住,也不想再忍,直接打了个指诀弹了出去。
“子午!”秦飞一惊,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了。
丁望还保持着刚刚不屑的表情,却一动不动了,就好像被按了暂停键。
“子午,消消火!”秦飞赶紧起身走过来,但是明显,他挡在了我面前。
我把他拉开,站起身,看向面前的其他几人,“不好意思,如果做笔录,我肯定知无不言,但是想要侮辱我、诽谤我,我也不会惯着!”
中间那位国外回来的专家,这个时候终于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