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妹帮上来就伙同其他姊妹对安迪一顿拳脚伺候,安迪虽说就地取材用胶卷盒子连砸两人,可还是被控制住。
伯格斯手持尖锥,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利刃,威胁安迪,大概在说让他等下脱裤子,要乖乖给他口,否则利器不长眼。
安迪不可能会屈从,先说如果敢在他嘴里放什么东西,他一定会让它分家,而他也讲道理,人被刺中受伤的瞬间,人会剧烈挣扎,还讲了一个案例,有受害者太用力,在死后用铁棍才能撬开牙齿。
那是多大的力气,伯格斯是变态,可也不想当太监,脸上猥琐的笑容瞬间凝固。
被激怒的伯格斯即便放弃了猥亵的想法,也没有让安迪好受,恼羞成怒的他和姊妹帮成员敞开了殴打安迪,让安迪在医疗室躺一个月,如同瑞德说的那样,伯格斯不是个“人”。
“由此能看出,楚舜先生对同性恋一直是支持态度。”
说话者是好莱坞圈内出名的同性恋导演山姆·塞缪尔。
山姆继续道:“伯格斯是里面比较坏的角色,可前面由瑞德的口说出,伯格斯不是同性恋,同性恋的前提是人,伯格斯连人都不是,和很多杀人狂一样,早就没有了目的性,只是为了杀人而杀人。”
“我认为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为同性恋的发声,同性恋等少数群体也是人。”山姆感慨:“在楚舜先生的电影中,总是充满人文主义的关怀。”
怎么说呢,心中有什么,看啥是啥。
银幕中伯格斯被关进小黑屋一周,当天从小黑屋出来回到牢房时,狱警队长哈德利恭候多时。
哈德利把警帽摘下,伯格斯脸色大变,观众们也知道是为什么,队长摘帽是打人前兆。
果不其然,哈德利对准伯格斯就是一顿混合双打,惨叫划破监狱,但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
“从那次以后,有两件事再也没发生,姊妹帮再没有碰过安迪一根手指头,伯格斯也没能再站起来。”
是瑞德的独白,并且得知伯格斯余生都只能靠吸管进食。哈德利下手依旧狠辣,不过这次让观众有些舒爽的感觉,对这残暴的队长有了点改观。
影视作品中的经验,你越要洗白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其实不是让他做好事,而是描绘一个更讨人厌的角色。
在安迪疗养的时间,狱友们在瑞德的提议下,为安迪留意适合雕刻棋子的石头。
还闹出了笑话,比如海伍德兴冲冲的找到一块合适石头时,却原来是一块干燥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