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精彩的表演改变自身看法吗?居依认为完全不会,连校史编鉴的编辑助理这种还挺有意义的事,都被佩里先生认为影响学习取消,更别提演戏。
“恶魔导演又要动手了吗?”居依心中默默想道。
让安德森忐忑不安的周一到来,他一早起来没有去吃早餐,而是在宿舍徘徊默读自己的诗,无论如何熟悉,一想到要在全班同学面前朗读自己的诗,就心神慌乱。
《致克丽丝》、《一只猫躺在沙发垫上》等,怎么说呢,和贾老师的诗词没有什么区别,该安德森念诗。
安德森说自己没有写,宁愿以没有做作业扣学分,也不愿意上台念自己的诗,基丁老师一眼就看出学生的窘境,并且一针见血,“安德森是担心自己内心的想法全都没有价值,都让人笑话”。
基丁老师知道学生的担忧,同时也给予了最肯定的回应,“我认为你内心有些东西很有价值”,老师在黑板上写下:我听见自己无拘无束的叫喊声/冲破了世界的顶端
也是惠特曼的诗句。
既然如此,基丁老师就换个方法,让安德森上台展示什么是无拘无束的叫喊,在一次次激励重复下,安德森终于大声了一次,也是自电影快过一小时,他说话最大声一次。
还没完,基丁让安德森看着教室中挂着的惠特曼照片,询问第一反应,本来就过度紧张的安德森,再加上转圈一样走来走去的老师,让他注意力无法集中,如此情况下,说出了内心第一反应“他是个疯子,一个牙齿流汗的疯子”。
紧接着基丁老师又让安德森闭上双眼,让其转圈,一点点的让安德森念出了自己写的诗:真理就像一床总让你双脚冰凉的毯子/你怎么扯,怎么拽,总也不够/踢也好,打也好,它总也盖不住我们/从我们哭着降生到我们奄奄一息/它只会盖住你的脸/不管你如何痛苦,不管你如何痛苦,如何叫喊。
念到后半句,已不需要老师的引导,安德森涨红脸不知道的是转圈的晕乎,还是鼓足勇气的热血澎湃。
基丁也走下讲台,和教室内其他学生一样,安静聆听安德森的诗,讲台上只有一人。
诗歌结束,安德森睁开眼,看到的是同学们惊奇的目光,那目光仿佛是在告诉他:“哦,安德森居然能够写出如此动人的诗歌”,基丁老师的目光则充满欣慰。
“哗哗哗——”随即而来掌声一片,安德森心中好像有什么枷锁破裂了。
“有这样的老师太幸运了。”
“的确是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