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西巷。
一个位于巷尾,不起眼的宅院。
从外面看不到宅院里的情况,只觉得里面静悄悄的,似乎没有人在。
可是在宅院里面,却是有着一队护卫,挎刀持枪,往来巡逻。
宅院的厅堂,房门紧闭。
昏暗的屋子里面坐着几个人。
正在小声议论着秦少游离开的事情。
“那个煞星终于走了!”
“他来金陵府没几天,便抓捕、斩杀了我们不少信众。要是再不走,我们就只能与他拼个鱼死网破了。”
“这个煞星的实力可不一般,除非能够请动真神相助,只凭我们的实力,想要拼个鱼死网破都是奢望!”
“我们该庆幸,还好之前与信众的联络都是单线,甚至是以托梦的方式。要不然我们早就被供出来,遭抓捕问罪了。”
“行了,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当务之急,是赶紧发展新的信徒,为神灵寻觅更多的祭品。”
“这段时间,神灵对于献祭很不满意,不止一次降下神旨催促!只是这一次,我们要做的更加隐蔽才行。最好是能借着佛、道的皮做遮掩,免得再把这些煞星招来。”
“什么煞星,等到我主恢复实力,亲临人间,必然将他扒皮抽骨……”
屋里的这几个人,正撂着狠话,商讨着后续发展信徒、献祭血肉祭品的方式方法,堂屋紧闭着的门,却是被人从外面给推开了。
推开门的,是一个护卫。
堂屋里面的几个人,顿时沉下了脸,皱眉呵斥:
“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我们之前就交待过,便是有再重要的事情,也得先在门外通报,得到我们的允许后方可进屋,你怎么敢直接闯进来?!”
护卫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好似有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就在屋里众人察觉到情况不对劲时,一个人从护卫身后闪了出来,面带冷笑的扫视着他们。
“不好意思,是我让他帮忙开门的。”
“你是何人?!”
屋里众人出声喝问,同时暗中蓄力,准备作战。
来人瞧见了他们的举动,却不在乎,背着手道:“本官是辑事厂镇抚使!你们是自己把自己捆起来呢,还是让我的人动手?”
“杀了他!”
“杀!”
堂屋里面的这几个人,爆喝着要动手,挟持朱秀才以脱身。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