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含糊解释:“职业病而已,你不用担心。”
职业病这个词,是他跟着秦少游学来的,小厮虽然没有听过,但在稍作思索后,还是明白了意思。
既然不是来找茬的,小厮就放下了心,笑盈盈的领着众人来到雅座。
这个位置还算不错,能够欣赏到戏台上面的表演。
此刻的戏台上,正有一个漂亮姑娘,端坐抱着阮,在弹唱着小曲儿。
坐下后,秦少游还是有些不安,怕出事,又打量四周,依旧什么都没有发现。
很快酒水糕点端了上来,台上唱小曲儿的姑娘也下去了,换了个胡姬上来,表演西域胡旋舞。
廖枷锁等几个老部下,在看到了秦少游的紧张模样后,忍不住开玩笑:
“大人,你别紧张啊,你又不是第一次进砂舞院,你看马小旗都比你淡定。”
马和尚此刻端坐在椅子上,眼观鼻鼻观心,口中轻声吟诵着经文。
他这是把砂舞院当作禅房,来这里参禅念经修炼了。
秦少游收回目光,叹了口气道:“我紧张,还不是怕你们又加班?”
众人笑声顿时一遏。
尤其是孙显宗、廖枷锁等经历过血鬼事件的人,都忍不住扭头看向左右。
他们生怕这次过来放松,真的又会遇到意外,被迫加班。
这加班,不仅没有加班费,还有可能会把小命儿倒贴进去。
唯有崔有愧毫不在意。
他抓起桌上的酒壶,自斟自饮,笑着安慰道:“放心吧,我早就掐指算过,这次砂舞院之行,不会有意外的。”
听到这话,众人紧绷的心弦放松了下来,继续说笑,点评着锦城里的砂舞院与雒城的,都有些什么区别。
秦少游也松了一口气,但是并没有完全放松警惕。
因为他知道,推衍占卜的结果,并非完全准确,还是有可能会出现意外。
不过在雅座里坐了一会儿,看了好几场表演,都没有出事。
秦少游的心,又放下了不少。
廖枷锁在这个时候跑到他面前,邀请道:“大人,你别光坐在这里看表演呀,来砂舞院,就是要跳砂舞,否则不等于白来了?走,我们选人跳砂舞去。”
这话说的没错,来都来了,砂舞不跳,岂不是白来?
而且秦少游也想要进一步验证,看看现在没有出事,是他真的没有命犯砂舞呢,还是因为他尚未跳砂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