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夫君您没事儿吧!”
她委屈巴巴地抬头看着夏靖风,带着哭腔道。
“父亲临终前确实病的不轻,可我和夫君生活也着实艰难!”
“请的大夫未免粗鄙了些,用的草药也都是便宜的!”
“没治好父亲的病我二人心中有愧,也难怪大人生气!”
“可夫君也着实体弱,经不起大人的怒气,如果您实在想撒气就冲着我来吧!都是我不好……”
说完还情不自禁滴下两滴眼泪。
看得夏靖风一阵尴尬。
这种虚情假意恨不得写到脸上的女人,居然也能把夏魏风骗个团团转,看来夏魏风的确是蠢。
“哼!”
夏靖风冷哼一声,眯着眼犀利地将他们扫了一遍。
“你不用着急,以后有你的好日子!”
“至于他?”
他讽刺一笑,体弱?肥成这个样子了还算体弱?那父亲那样枯瘦如柴的又当如何?
他一手将夏魏风提溜到父亲的牌位前,继续跪着,另一手不知何时从何处,拿出一只血迹斑斑的棍棒。
夏魏风只看了一眼,就彻底怂了。
金氏也好不到哪儿去,心虚地跪爬在地上,不敢发一言。
“你们还认得……这是什么?”
夏靖风将棍棒丢到二人面前,咄咄逼人地问。
夏魏风刚忙摇头,慌乱道。
“不……不知道!”
“你呢?”夏靖风看向金氏。
金氏也刚忙跪低着头。
“我也不知道!”
夏靖风也不生气,他大步上前立在父亲牌位一侧,冷冷一笑。
“你们确定吗?”
“确定确定!”两个怂货脓包异口同声。
见他们这副死皮赖脸拒不承认的模样,夏靖风心里觉得万分讽刺。
父亲您看见了吗?
这就是您拼死用命护着的两个废物,他们丧尽天良灭绝孝道。
儿子今天就要亲眼让您看看,他们不值得!
“来人!”
随着他的话音,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片刻后一队十人的护卫就立在的昏暗的祠堂里。
狭窄的祠堂顿时更加阴暗,也更显狭窄。
不过不要紧。
历来教训家族不肖子孙,都是要在祠堂里当着列祖列宗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