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聪明。
这两点十分合他的意,赵君尧用起来倒也顺手。
横竖,谁的心腹不是心腹?
李德明知道太上皇身边儿没人,也知道干爹的情况。
所以就主动承担起太上皇身边的事物。
迎来送往,传召发旨,全都是他一人承担。
……
前一晚,李德明发完太上皇的最后一道旨意,也就是让那五百人去搜救皇上的旨意。
半个时辰后,他回来复命。
见太上皇立在窗口忧心忡忡愁容满面的模样。
他想劝又不敢劝,跪在地上一句话也不敢说。
赵君尧也没心思多说什么。
听完他的回话,挥了挥手就叫他下去了。
李德明更不敢多言,磕了头就离开。
直到翌日清晨,他来服侍太上皇时这才发现。
太上皇好像在窗口坐了一夜。
十月底的广南虽然不冷不热,但湿气极重。
听闻太上皇身体一直不好,前几日太后身边的紫月姑姑来送药时还百般叮嘱。
不能受寒不能受热,一定要按时用药,按时宣太医。
否则……
他整颗心立刻提了起来。
如果太上皇有个什么不测,他就是死一百次也难辞其咎。
李德明脊背一凉赶紧上前。
“太上皇,您……在这儿坐了一夜?”
“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奴才宣个太医来给您瞧瞧吧!”
他十分担忧。
赵君尧却心烦意乱摆了摆手。
“不必!”
他叹了口气又问。
“今日可有什么消息?外面有什么要紧的事?”
这是两个问题,头一个问的是皇上的消息,第二个问的是外边儿百姓的消息。
他的声音带着沙哑,饱含沧桑,眼里的血丝仿佛又比往日重了些,鬓角的墨发更是一夜之间变得花白。
李德明心酸不已。
都说高处不胜寒,这哪里只是不胜寒?这是不胜命啊!
太上皇已经五六十岁的年纪,退位之后本应过上闲云野鹤的清闲富贵生活。
可现在呢!这么一大把年纪还要东奔西波,为百姓操碎了心。
皇上更是如此,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说句晦气的话,万一皇上真有个三长两短,太上皇岂不是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