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一样,都是海项金本家亲近的侄子。
两人从小接受西夏皇室正统教育。
阴险狡诈,心狠手辣,无情无义又卑鄙无耻。
他皱着眉越想越怀疑,索性转身回去看一眼。
营帐里。
地上的血迹已经被侍俾清理干净,太子的伤口也正在包扎。
军医侍俾簇拥在太子床榻前。
有人端茶递水,有人把脉问诊,有人拿着纱布在细细包扎。
总之他被服侍地妥妥帖帖。
看见海斯图进来,太子轻笑。
“堂弟,你怎么又回来了?”
海斯图左右看了看,屋里一目了然什么都没有。
别说黑衣人,恐怕连只黑猫都藏不住。
他觉得有些尴尬,胡乱应了一声就赶紧出去了。
身后的太子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转瞬即逝。
海斯图当然没看到。
不过,他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至于是哪里不对劲?!
想了半天也没答案,他就将此事丢开了。
……
擅闯军营的黑衣人最后当然没抓到。
西夏王的心情雪上加霜。
左右找不到什么出气的东西,便将几个侄子抓过来痛骂一顿。
最后他咬牙下了死命令。
“最多半个月的时间,必须把阴山城给我拿下来!”
“不然你们几个就提头来见!”
几个侄子被骂的那个委屈啊。
他们这是招谁惹谁了?
不过,半个月拿下阴山城这道命令。
几位小爷表示:
哪里用的了半个月啊!
……
夏廷风硬闯西夏军营,受了不轻的伤。
回来后,他将‘海棠的确在西夏军营暗中相助’的消息递给他们几个。
自己吐了口血就晕了过去。
几个人吓得手忙脚乱。
叫军医的,拿药的,煎药熬药的,喂药的,包扎伤口的等等,忙得简直脚不沾地。
好在最后军医给出结论。
“受了重伤,不可挪动,得好好吃药,再躺个十天半个月才能痊愈!”
几个人终于松了口气。
不严重就好!
躺个十天半个月,换来这么惊天的消息也算值了。
只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