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君尧喘着粗气,怒吼了一声。
夏如卿这会儿已经丢盔弃甲,被杀得片甲不留,她用破碎不堪的声音说。
“皇……皇上……贵妃娘娘……”
“闭嘴!”
赵君尧红着眼睛,把她翻了个个儿,叫她趴在床上,自己在后面。
夏如卿被冲击地跪都跪不住,一双腿软得跟面条儿似的。
“皇……皇上!不行了……”
她脸上涕泗横流,声音支离破碎,赵君尧却正畅快着。
这一战,一直持续到快四更,夏如卿才昏睡了过去。
赵君尧也累得倒头就睡,连水都没要,二人就这么交叠着沉沉睡去。
难得他高兴,难得他喝了点儿小酒,难得这么有兴致,难得有这么一个人,能叫他如此酣畅淋漓!
……
翌日早晨,下了朝他才知道,昨晚上,熙福宫贵妃那儿的确有事。
他还以为又是……(这也不能怪他不是?)
把太医院的太医叫来一问,赵君尧就又皱了眉。
“又动了胎气?”
太医跪着,把头埋在地上。
“微臣无能!”
赵君尧想了想,抬脚就往熙福宫去了。
话说自从上回,和贵妃闹了矛盾后,他还没再去过呢!
不想看贵妃那张怨气脸,可今儿个,这一趟他还真不能不去。
……
熙福宫
施贵妃面色灰败地躺在床上,任由医女在她手臂上,胳膊上,腿上肚子上都扎满银针。
医女认得穴位,太医隔着帘子指挥着,也没什么男女大防的。
其实,真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候,男女大防又算什么。
赵君尧来的时候,宫人都下跪请安磕头。
施贵妃就睁开了眼。
可,她一看皇上进来了,就又闭上了眼。
映月无奈地差点儿昏过去,心说:娘娘您这是作什么呢!
皇上不来,您死命地盼,皇上来了,您又这样,您叫皇上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