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听使唤的病。
足足赏了一个多时辰,她还没看够。
“主子?您不是要作诗吗?”紫月笑着问。
夏如卿一拍脑门儿。
“哎呀!我才想起来”
说好的要当安静的美女子呢?不能忘不能忘。
“走!咱回去看看,说不定亭子里没人了呢!”
“哎!”
夏如卿抱着插满梅花的瓶子,去了六角梅亭。
亭子里,依然空空如也,只有帘子随着风轻轻摆动。
要说有什么变化么……那就是火盆子把亭子里烘得更暖和了。
紫月前后望了望,到处都没人,不禁嘀咕。
“这是哪位主子?是不是……不来了!”
“有可能!”小喜子也点头。
夏如卿想了想:“不如咱们先进去,如果有人来,咱们再让出来便是!”
“也好!”
说着,三人就进了亭子。
“果然暖和!”
夏如卿就着炭盆子烤了烤冻得通红的手!
小喜子在石桌上铺好了笔墨,又把那个梅花瓶也摆了上去。
紫月则是在石凳上铺上棉垫,又从篮子里,拿出小茶炉摆上。
布置好了,一应俱全!
“你们也来烤烤手吧!”夏如卿招呼她们。
“主子别急,奴才先把茶煮上,回头您喝些热茶再写字!”小喜子憨憨一笑。
“要是有酒就更好了!”夏如卿盘算着。
“主子您要喝酒,也得回去喝,在这儿喝可是要闹笑话的!”紫月忙劝。
不能不劝,她家主子可是想一出是一出啊!
夏如卿一摊手:“我也就说说!”
茶水煮开,宣纸铺上,夏如卿喝了一碗热茶,开始作诗。
紫月磨着墨,小喜子坐在一边,一脸崇拜地望着自家主子。
‘虽然……不知道主子什么时候会作诗了,但……一定挺厉害的!’
夏如卿酝酿了一下,从脑海中扒拉出来几首前世背诵过的梅花诗。
拿起毛笔,学着赵君尧的样子,饱蘸浓墨。
正要落笔,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