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都有什么风俗?有什么好吃的?”夏如卿的眼睛亮晶晶的,饱含希望。
“您以前在家的时候不过节吗?”紫月有些奇怪。
“额……不怎么过,我……母亲去的早,父亲又忙,所以……”夏如卿东拉西凑。
二十一世纪的人,谁过重阳节啊!
紫月脸色猛地收住,一脸愧疚:“奴婢的不是,提起主子的伤心事儿了!”
对女子来讲,没有比母亲早逝更伤心的事了,她这张破嘴,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无碍!你也是无心的!”夏如卿有些心虚。
幸亏前主没有带贴身丫鬟进宫,不然她非穿帮不可!单单是她的字体就糊弄不过去。
看来老天还是待她不薄的。
……
椒房殿
皇后早早儿地安排了重阳宴,吃的喝的,还有戏班子,一应俱全。
“到时候宴会就摆在御花园,那儿宽敞!这两日天气也好!”
“还是娘娘想的周全!”玉兰笑道。
皇后笑着点了点头,又问:“夏氏的病如何了?怎么好好儿地,突然病了!”
好不容易找着一个能给施贵妃添堵的人,还没怎么用就病了,真是晦气!
“听说敬事房连牌子都撤了,像是病得挺重!”玉兰也皱眉。
“罢了!你回头叫太医过去看看,赏些补品过去!要是还不中用就别管了!”皇后摆了摆手,也有些不耐。
她是贤惠,可她不是菩萨,她们苦,她也苦!她自己还顾不得自己呢,何况别人!
“是!”玉兰面不改色。
入宫这么多年,她学会一个道理,没有用的东西就扔,没有用的人,就不必管她的死活!
不然拖着一大堆累赘,飞不高的!
……
九月初七,紫宸殿,下午。
敬事房总管冯安福捧着银盘,小心翼翼端到圣驾前。
“皇上,该翻牌子了!”
皇上有两日没翻牌子了,上一回,还是去了贵妃娘娘那里,不知道这回哪个主子有福气。
赵君尧一排排看过去。
贵人那一栏里,空空如也,胡贵人禁足,夏贵人病了,夏贵人……夏氏……
他的心里痒痒的。
“不翻了!”赵君尧无趣地挥挥手,冯安福应声退了出去。
夜里,赵君尧有些睡不着,想到夏氏,他唇角微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