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这三个人的话,说不定会利用你这种性格,猜到你会敲破窗户进屋,杀人后再以那种方式离开现场。”
三个女人被泽栗功恶狠狠的目光盯得紧张,其中胖胖的女人已经出了一头汗。
“我还是在意之前的问题,”池非迟语气平缓地出声道,“泽栗先生,如果没有照片,那你应该还记得你妹妹左腕上的伤,我只需要你确认一个问题,你妹妹左腕上当时是只有一道致命伤吗?还有没有别的割伤?”
泽栗功不明白池非迟为什么纠结自己妹妹手腕上的伤,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没有,未红左腕上只有一道很深的割伤,我事后看过,没有其他伤痕,而且我也关心自己妹妹遭受了什么,警方调查之后,也确定未红身上只有左腕上的割伤,所以他们才断定那是自杀。”
池非迟看向拿着笔的毛利小五郎,“老师,泽栗先生的怀疑没有问题,泽栗未红女士手腕上只有一道割伤的话,基本可以断定她不是自杀,而是遭人杀害。”
毛利小五郎:“?”
这是什么说法?
“咦?为什么呢?”毛利兰先毛利小五郎一步疑惑出声问道,“未红女士身上没有其他伤痕,说明她没有被人事先打晕、绑住,难道这不是证明她有可能是自己割开了手腕的自杀吗?”
“试探伤现象,”池非迟神色平静地解释道,“大多割腕自杀的桉例中,死者致命伤附近都会有其他伤口,手腕上会有深浅不一的数道伤痕,这是自杀的特征性损伤,任何一起看起来像是割腕自杀的桉件中,如果死者身上没有试探伤,那就有必要怀疑存在他杀的可能,比如先利用药物让死者睡着再割开死者的手腕。”
毛利小五郎低头记录,“结合上泽栗先生发现的疑点,那么未红女士遭人杀害的可能性就很大了啊……”
“另外,死者手里拿着手机,可能是为了在死前给自己哥哥发邮件,但既然她准备在房间里结束生命,就没有理由把房间钥匙拿在手里,那更像是凶手为了让其他人认为现场是一个密室,而特地塞进死者手里的,到处是疑点,也不知道群马县警是怎么……”池非迟都忍不住想吐槽调查警方的粗心大意,很快想起一件事,和抬头看来的毛利小五郎对视一眼,继续面不改色地吐槽,“是山村警部的话,好像就不是很奇怪了。”
毛利小五郎脑海里也浮现出山村操不着调的笑脸,一头黑线地认同,“是、是啊……”
“不过,泽栗先生为什么只怀疑她们三个人?”池非迟又问起泽栗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