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料定我回东京之前学不会吗?”
“不是吗?”
听着池非迟的反问,越水七槻泄气了,老老实实承认自己在回去之前不可能学会,“也、也是……你要是介意木凋丑不丑的话,那就没办法了。”
“那种会伤到手的事,不适合用来做礼物,”池非迟道,“不如考虑一下别的礼物,比如给我唱首歌。”
“唱歌?”越水七槻有些惊讶,不过想到池非迟都没能来看灯景,还是答应下来,“好啊,不过要是我唱得不好的话,你可不许笑话我。”
“只要你唱,我不会笑话你。”池非迟保证道。
“那你想听什么歌啊?”越水七槻彻底轻松下来,“你们THK公司的歌,我基本都听过,或多或少也都会一两句,你选吧,我唱给你听!”
池非迟听出了越水七槻的小得意,“之前送给你的唱片,你听过了吗?”
“听过了啊,有时候事务所里没有委托人的时候,我也会放唱片,让院子里的接骨木一起听一听,里面都是歌剧选段,都是世界经典,”越水七槻回忆起唱片里的音乐,怔了一下,“你该不会是……想……”
“其中一张唱片里的选段,”池非迟毫不留情道,“《卡门》中的哈巴涅拉舞曲。”
越水七槻一下子直起身,“不行,简单表演一下舞台剧还行,但是让我唱歌剧……我、我不行的。”
“不用非得唱得跟歌剧一样,选你喜欢的方式唱就好。”
“你确定吗?”
“确定。”
“那我随便唱了哦?”
“可以。”
“好吧,”越水七槻没想到池非迟这都答应,深呼一口气,试着回忆旋律,轻声哼唱,“爱情是一只不羁的小鸟,任谁都无法驯服,如果它选择拒绝,对它的召唤都是白费,威胁或乞讨都是枉然……”
开始一段,越水七槻注意着不让自己跑调,十分专注,但唱着唱着,就不受控制地恍忽走神。
“一个多言,另一个不语,而我爱的那个……”
这首歌不对劲。
越水七槻脸如火烧一般发烫,声音也弱了下去,“他什么都不说,却打动了我,爱情,爱情,爱情,爱情,爱情是吉普赛人的孩子,无法无天……”
池非迟听到越水七槻声音轻了下去,看着越水七槻的背影,继续听下去。
害羞的越水果然有趣。
“如果你不爱我,我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