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极真的声音沉重地说了一句,又突然顿了顿,“呃,抱歉,我有没有打扰你休息?差点忘了,东京那边已经快凌晨了吧?”
池非迟想了想,昨天的报纸上好像有说过波士顿会有一场空手道比赛,里面就提到了京极真,“我也在波士顿。”
“你知道我来波士顿了啊?我过来参加比赛,”京极真解释,“比赛刚刚结束。”
“我看到昨天报道了,不过我刚睡醒,所以没去看……”池非迟道。
京极真沉默了一下,很认真问道,“学长,你最近是不是松懈了?”
池非迟也很认真地回答,“嗯。”
京极真:“……”
居然就这么毫不犹豫地承认了?
池非迟:“……”
他是实话实说,最近确实松懈了,特别是一下子臂力提升之后,有点颓废。
京极真:“……”
很想跟学长说:这样不行!
但是,池非迟不参加比赛,现在已经毕业了,肯定要给家里帮忙,总不能因为他需要一个对手,就逼着人家锻炼吧?
又但是……真的好可惜。
池非迟:“……”
他说什么了?怎么好像冷场了?
京极真:“……”
冷场了,请问接下来该怎么接话,才能显得自然不尴尬?
池非迟:“……”
要不要接个话?还是等京极真先开口?
要是两个人同时开口,会更尴尬的。
京极真:“……”
接下来该说什么才好……
两人沉默了将近一分钟,池非迟才道,“你在哪儿?”
“啊,我刚从比赛会场出来。”京极真忙道。
“我去接你,一起去吃顿饭。”
“呃,也好……我也有事想跟你说。”
……
一个小时后,查尔斯河沿岸的一家餐厅里,京极真坐在靠窗桌边,一脸沉凝。
“学长,我……大概是失恋了。”
“?”
池非迟迷了一下,“园子?”
“嗯,她为那个男人学着织毛衣、做茶杯,前两天还打电话给我,说要去什么吹渡山庄专门为那个男人做巧克力,”京极真脸黑得像锅底,还写满了‘委屈’,沉声道,“我想问问学长,你知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池非迟:“你。”
“如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