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你没有雇人去论坛发帖?”
“没有,真的是意外。”
……
电话挂断。
池非迟看了一下时间,足足聊了两个多小时。
其实,相比起池真之介那种‘有事说、没事滚’的态度,池加奈一直都是温柔又有耐心的。
对,就像记忆里一样。
一个从来不会发火、说话耐心温柔、举止优雅得体的母亲,就像这世上最完美的母亲。
但母亲也是对原意识体伤害最大的人。
因为就是这么一个完美的母亲,好像也丢下了自己。
偶尔聊一次有多温暖,一直联系不上、一直见不到人的时候,就会有多难受。
他那天跟非离说过——给予之后再剥夺是最残忍的事,快乐和幸福更是如此。
就是在感慨这件事。
非离的回答是——可是至少有等的希望,也不算被剥夺掉,不是吗?
但有时候有希望的等待才是最折磨人的。
就算是他,相比起什么都不知道的原意识体,他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但心里还是有一些怨气。
所以,他无论如何也要一个摊开来谈的机会。
将所有溃脓的伤疤揭开,再疼过一次,就能让它重新长好的机会……
任由它闷着腐烂下去,可不是什么好事。
下一秒,池非迟黑着脸,拎起非赤,转身出了房间。
这垃圾三无外挂,就不能让他多愁善感一会儿吗……
客厅里,鹰取严男正悠然坐在落地窗前,泡了一壶热茶,看窗外雪景,见池非迟出来,打了声招呼,“老板,早啊。”
“已经不早了。”池非迟走上前坐下,看了看桌上留的三明治,动手倒了杯茶。
“也对,都已经10点半了,”鹰取严男懒散靠到椅子上,“弘树那孩子估计还等着雪停出去玩呢,不过我看这雪今天不会停了……”
“能休息还不好?”池非迟动手吃三明治。
一睡醒就跟自家老妈聊电话,他还没吃早餐呢。
“闲过头了,”鹰取严男打了个哈欠,“下午我去楼下健身房待会儿,老板,你去不去?”
“行。”
……
最终,池非迟还是没能去成健身房。
下午3点,阿笠博士抵达波士顿机场,看到池非迟后,笑着挥手,“非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