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等我跟她妈说去,不然我看她连个初中都上不了!”
乔贺笑了,也不拦她。
“对了,乔贺,”樊笑突然回了头,伸手敲乔贺的胸口,“你刚才说你们剧组住一个酒店,汤贞也在?”
乔贺低头握着她的手,让她松开自己。“住我隔壁。”他坦白说。
樊笑没好气地看着他。
“我跟你说,要是汤贞晚上去敲你的房门,给你打电话什么的,你可不许开,不许接!”
乔贺哭笑不得,想说,人就是一个小孩,才刚成年,应该不是这种人。但樊笑的脾气他是清楚的,如果这句话他说了,她才不会放过他。
果然,他半个字不反驳,樊笑也就不提了。
“乔贺,咱家保险的钱该交了,你上月工资发了吗?”
“卡在你那儿,你查查吧。”乔贺说。
“我在你账户上买的理财也该到期了。”
“那你找时间取出来把。”
“你知道我们会的范钰吧。”
“不知道。”
“人搭着周穆的关系,把孩子送美国读高中去了。”
“这么好啊。”
“你说我怎么什么好事也摊不到,”樊笑数落着,手使劲握汤贞那叠照片,“好不容易认识个能人,还用不上。我们会除了周穆一共十二个人,八个把孩子送走了,周穆全给打点着,到那边还有人照顾,周穆她女儿就在那边生活,人家什么都愿意帮忙,省去多少事。”
乔贺看着她。
“结果咱们这还没结婚,周穆就病了。你看就咱们家现在这个收入水平,以后有了孩子,都不一定送得出去。”
乔贺说:“在国内上学也没什么吧。”
“在国内怎么行,”樊笑看他,“在国内能学到什么,能认识些什么人?”
乔贺点点头,一个字不再说。
樊笑又开始气恼,数落着,要交保险,要缴房租,一个月存不下几个钱,乔贺在单位又一直提不上去,那点工资和福利,要是不靠她理财,要存钱到什么时候,乔贺又是个不长进的,同一批进去的同事都提干了,就乔贺没提。
无数字眼从乔贺耳朵边飘过去,一个字没进他的耳朵。
她突然说:“乔贺,你知道什么是家族信托吧。”
乔贺穿了外套,正准备要走:“什么?”
“我听范钰说,”樊笑走过来,帮乔贺整了整衣领,对他说,“周穆弄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