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汤贞演主角,也不就刚刚十八。”
大姨无奈道:“汤贞是汤贞,天天是天天,不一样好嘛。人家汤贞多红啊,人家几岁上台演出啊。”
骆天天听明白了,说:“什么‘银心’啊,我不要演。”
他妈妈伸手拿筷子敲他的脑袋:“想演也没有啊,小傻瓜!”
骆天天去冰箱里拿冰汽水,坐在板凳上喝,他家的猫咪从沙发底下慢吞吞钻出来,大脸蹭着骆天天穿拖鞋的脚面。
“天天啊,真是吃亏了。原本公司里包括毛总,大家都很看好他的。在还没出道的这些孩子里面,天天一直是得分最高的一个,歌也唱得好,长得也好,下一个就该重点培养他了,”大姨的声音从客厅里传出来,若隐若现,“谁也没想到,怎么半路跑出来一个汤贞,当了两年练习生,就这么突然出道了。”
“汤贞到底怎么红起来的,”妈妈的声音从一旁问,“我那天看报纸,他就比我家天天大一岁哦。”
骆天天吹着口哨,逗趴在他脚丫子上的猫咪。
“最开始怎么红的,我真是不知道,”就听大姨说,“但是从去年,他演的那个电视剧一播,感觉天南海北一下子都知道他了。”
“你说哪一个啊,陈赞演的那个?”
“对啊,汤贞演陈赞府上的七公子,和常代玉谈恋爱那个。”
“那电视剧又不是他主演的,大家是去看陈赞的啊。”
“但是大家也都看到他了啊,他戏份不比陈赞少,”大姨说,“电视上演他那个七公子死掉的第二天,报纸上不全都是他汤贞的名字啊,铺天盖地的,还上社会新闻,有小姑娘看电视剧,一看七公子死了,哭到直接送医院,直等到汤贞本人去看她,那才缓过劲来。”
妈妈沉默了一会儿:“那天天找一个这样的电视剧拍,是不是也能红啊?”
“那不一定的,”大姨说,“这个红不红,真的说不好的。”
她又说:“绝大多数人,都是拍一部不红,拍两部不红,就没有第三部了。或者拍一部红,拍第二部又哑炮了,好不容易起来的声势又下去了。像汤贞这样拍一部红一部,连拍好几部电视剧都能火,天降福星一样的好运气,多少年也难有一次。”
“那你们公司,现在是不是就忙着捧那个汤贞了啊。”妈妈迟疑地说。
“也不是,”大姨说,“我跟你说实话,天天跟着我,你放心好了。虽说不一定能红成汤贞那个模样——你也别那么要求我,那个太难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