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想笑不敢笑。李书成自己不行就推给下一代,下一代不行就推给下下代。
“对,就是这样!嗯?不对!你,还有明月,你们两要好好培养孩子,下一代就要把这个心愿完成。”李瑜差点被李书成诓了,反应过来说道。
“老爹,我们还没成亲呢,培养孩子还早得很。”李书成说道,“要不找一个读书有天分的贫寒学子资助,这样能更快完成心愿。”
“不行,就算考上了,也不是我们李家的人。”李瑜一口否决道。
“可以找个姓李的嘛,那不就是李家的人了!”李书成笑道,“或者,收个义子。”
“都不行,必须是我李家的血脉才行。”李瑜说道,“你就别想偷懒了。”
第二天收拾收拾回家,老爹李瑜的心情也没有昨天那么恶劣了,李书成一路又是保证又是哄着,到家之后总算阴转晴,没再找李书成的麻烦。
“科举做官,一步登天。唉!这科举害了多少人啊!”看着李瑜的身影消失在拱门后面,李书成感叹道,“读书人那么多,官位就那么点,还要分一部分出来恩荫官宦子弟,每三年一次科考也只是录取进士四五百人,其他人怎么办?忙忙碌碌、拼命读了一辈子书,什么也没得到。”
“这只是伯父的一个心愿,况且伯父已经不再逼你考科举了,不用这么多感慨。”江明月笑道,“再说,读书也不一定就要做官的。只是就像你说的,科举做官,一步登天,能考科举做官,谁不是拼命往科举上走?其他做商人、做郎中、做账房、做先生,都是在科举上无望之人才会转头去做的。”
“你说得对,真要做好了,做商人做郎中未必就没有做官好了。”李书成说道,“不说这些人,就说一般百姓。桑蚕业繁盛,那些在丝绸工坊里纺织的工人,技术高超的一年下来赚得不必一个知府的俸禄少,只是不能贪污,没有灰色收入而已。而做官,又有多少人能做到知府以上?”很多人都是一叶障目,眼睛就盯着科举这条路尽头,从十几岁考到六七十都不罢休。
“这下终于摆脱水深火热的科考了!晚上我两好好庆祝一番,我去准备两只鸡,做叫花鸡。”李书成高兴地笑道。摆脱科举,实在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
“要庆祝你自己去吧。”江明月说道,“我可不和你疯。”李书成的庆祝,一般就是弄好吃的,不在家里,就在附近的山头江边,边做边鬼哭狼嚎地唱歪歌,一个人像疯子一样傻乐呵。可是江明月希望的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两人依偎着坐在屋顶上看着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