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夜风吹过,几乎全裸的胡彪大大的打了一个寒颤。
然后,这个二十六岁的小青年看着眼前的一切,在他晕晕乎乎的脑袋里,现在懵逼的那叫一个厉害。
为毛会这样?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记忆中,午夜前才返回出租屋的他,原本是打算去卫生间先排泄一下,再顺便给自己洗白白一下。
这货租房子一个人住,也不用担心走光的问题。
所以,他在飞快的扒下了自己的T恤和牛仔裤后,带着一卷刚拆封的手纸就走进了卫生间。
可为毛脑袋在一阵晕乎之后,眼前的情况就变成现在的这样:
漆黑一片的夜色中,有着一片黑压压的低矮建筑。
貌似这里刚好是停电了,所有的建筑中都没有灯光亮起,感觉到四周的建筑物中,那些隐隐传来的窥视目光,让仅仅穿一条小裤衩的青年,本能的有些害怕了起来。
幸运的是,胡彪眼前也不是彻底的一摸黑。
在两百多米远的一座三层小楼之外,正熊熊燃烧着的一个火堆。
甚至在那一栋小楼中,此刻还有阵阵的喧闹声传来;那是音乐声中夹杂着的老爷们放肆笑声,还有女同志们刻意的尖叫声,混合而成的不小动静。
这样的一幕,立刻就引起了胡彪的所有注意力。
他能推测出来那里应该是个酒吧,看起来那里很热闹、也很好玩的样子。
然而问题来了?明明只是打算蹲个坑,然后就洗洗睡的胡彪,他一时间很有点想不明白,自己就来到了这里。
好一阵之后,他才从自己分外迟钝的脑子里,给自己找出了一个自认为合理的理由:
特么!今晚一定是喝的太多,刚才是断片了。
因为要招待好一个大客户的原因,今晚胡彪喝了太多的酒。
先是在海鲜酒楼搓了一顿,后来又去KTV折腾了好久。
期间,为了订单的胡彪喝多了就去厕所吐,吐干净了洗把脸又继续喝,来来回回的五、六次之后,大客户终于满意了,顺带着胡彪觉得自己也快残了。
回家之后,拿着一圈手纸的自己根本就没有走进卫生间,而是打开了房间门之后,一路迷迷糊糊的走到了这里。
一个在自己出租屋周边区域,自己却从未来过的地方。
毕竟胡彪他为了省钱,就租住在这种乱糟糟、犹如迷宫一样的城乡结合部;在这种地方有着没来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