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多情地给他人做嫁衣!?
陆五太叔公又气又臊,当下称病躺了床,谢氏递帖子进来,玉娘撑着腰杆翻了一翻,品评了两句,“你们家里头规矩是多,各家各户的帖子上头画的样式还不一样,五太公帖子上的这朵莲花画得还蛮好看的…这样式是各家自个儿定吗?咋就选了莲花呢?莲子心苦的不得了,不是不吉利吗?”
烛光摇曳下,长亭笑了笑将帖子往回一扣,漫不经心道,“大抵他们家以为自己出淤泥而不染罢。”
这个巴掌打得狠。
又悍又绝。
再隔两天,各房间便传起来陆家长房的亭大姑娘为人悍气,性情太烈,掌事手段狠利。
口口相传,长亭也不知这狠利这个词儿用的究竟是戾呢,还是厉,还是利。
五太叔公未免太过小家子气了些。
要打脸,就狠狠打。
长亭吩咐满秀,“…行了,把柴房里的那人送回去吧,估摸着这双腿是废了,就拿推车运回去,走五太叔公的正门,告诉他们一家子,左右大家都是一家人,你来我往的不必在乎太多——陆十七不也是姓陆吗?”
如此一来,悍气的名声算是做实了。
满秀咬咬唇,连声应下。
长亭一手杀鸡儆猴玩下来,时光已然挨过了近半月。
正逢月圆,窗棂紧合,树影幢幢,清风不兴水波未动,却窗棂外的竹林里却突起“簌簌”之声,长亭一下警觉,搁下笔来,将窗棂猛地一推,轻喝一声,“谁!”
月影半合之下,有一藏青灰影从林中窜出。
蒙拓右手执青釉酒壶高举,神容清浅,背在光影里朝阁楼上笑。
“是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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