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却会让人浑身奇痒无比,然后中毒之人会忍不住挠,挠破了皮肉,还要挠骨头,甚至恨不得把心肝脾肺都给抓出来挠
!”瑞嬷嬷一如既往声音平和,笑容可掬,并不因为说出这样可怕的话而有丝毫改变,仿佛她也只是在说一件不痛不痒的平常事。
鸳鸯赶紧说:“嬷嬷,你有这么好的药,怎么也不早点儿拿出来,省得我们浪费力气,交给我吧……我对侯爷可是景仰已久,也曾在夫人临终前答应夫人,若是有一天谁要害小姐和大少爷,我就算拼了性命也要讨个公道的!”
白世祖看着一向温柔和顺的鸳鸯,竟然真的从瑞嬷嬷手里接过 毒药的瓷瓶,才惊得浑身颤抖起来,道:“你……你敢……我可是你的主子!”
“主子?奴婢这辈子只有夫人和小姐两位主子,你可不配……”鸳鸯笑眯眯地说,乖巧又温柔。
凤九卿凑到白木槿的身边,低声道:“不愧是你的丫头,都跟你学的一般无二了!”
白木槿睨了他一眼,道:“这件事你别插手……楚郡王府的事儿,你做的如何了?可别让我等太久!否则咱们婚期就推迟!”
“哎呀……木木,你怎么如此无情呢?不过你放心,既然本王要成亲,总要送你一件像样的聘礼!”凤九卿朝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白世祖在鸳鸯给他下药之前,终于顶不住压力,喊道:“好……我写,我写就是了!”
鸳鸯听了,颇为失望地摇摇头,叹息道:“哎……我说侯爷,您再硬气一点儿多好?陆姨娘好歹也跟你夫妻十多年,都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也太没有男人的气魄了,为了心爱的女子,不应该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么?王爷……您说是不是?”
凤九卿含笑点头,道:“嗯,那是自然……若是有人敢害我的王妃,我定然要他生不如死!”
白世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陆氏痛苦地看着他,道:“侯爷……夫君,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休书,你要休了我,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那个德公公,难道你没有听闻过么?那是个最歹毒的阉人!”
白世祖咬牙道:“若不是你当初害死婉琴,也不会有今日,都是你咎由自取,我也不能为了你损了我自己,我可是白家的一家之主,若我死了,白家该怎么办?”
“你以为他们会放过你?你以为白木槿会放过白家么?我倒霉了……白家也不会好,除非她死,否则白家和你们都得完蛋
!”陆氏强撑着力气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