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干涩太久的眼睛,竟然会有流泪的冲动
。怎么会呢,她的眼泪都不过只是用来骗人的伎俩。
白木槿有些不知所措,她什么都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凤九卿后来说了什么, 她都已经记不清楚了,直到凤九卿离开了,她依然维持着那个姿势,怔愣在原地。
“小姐,起风了,进屋去吧!”不知过了多久,天色都暗下来了,鸳鸯才过来道。
白木槿这才回过神来,驱赶心头的复杂,道:“我去看看外婆,你们去把大舅舅一家请过来,说我有事情要同他们商议!”
鸳鸯点头应了,白木槿才进了老夫人的屋子,见她睡容安详平静,脸色也恢复了红润,知道她已经没事儿了,只是还没醒过来。
陆昭然和秦氏来的时候,白木槿正在给老夫人擦拭额头,陆菲媛跑过来帮她接手,道:“你不是有事儿要和爹娘商议吗?我来吧!”
白木槿点点头,并没有推辞,将帕子交给了陆菲媛,然后起身对陆昭然和秦氏道:“大舅舅,大舅母,请坐下说话吧!”
两人依言落座,白木槿才接着道:“外婆已经没事儿了,估摸着明儿就得醒了,但是在外婆醒来之前,我们要做一件事情,二舅舅他不安好心,我们不能继续坐以待毙!”
陆昭然哼了一声,道:“我早就看出来他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槿儿,他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母亲是不是被他害的?”
白木槿叹了一口气道:“虽然不是他直接害的,但是与他的生母有关,这件事事关重大,我希望大舅舅和大舅母听完之后,切莫再对别人提起, 否则怕是会招来祸患!”
“槿儿你放心,我们自是不可能乱说的,到底是什么事儿?”秦氏紧张地问。
白木槿将陆兆安的生母云氏的来历以及陆兆安正在寻找传国玉玺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得陆昭然一家三口目瞪口呆,惊诧不已。
末了陆昭然问:“那现在该如何是好?”
“我要让陆兆安吃个哑巴亏,这是我们除去他的最佳时机,如果计划能成,往后即便他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足为虑了
!”白木槿微微笑着道。
陆昭然问:“你要做什么?”
“将计就计,把玉玺的藏宝图给他,让他献给大皇子,再经由大皇子献给皇上!”白木槿笑容越发柔和起来,在烛火的映照下,竟有一种妖异的美感。
陆菲媛皱着眉不理解地问道:“如此一来,不是帮了他的大忙吗?献了宝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