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珍宝斋可是吃香的紧,我家每年都要在珍宝斋买上许多珠宝呢!”
掌柜地打量了一下白木槿,看她眼生的很,便也不避讳地道:“您想必是很少自己来我们铺子里买东西吧?不瞒您说,如今是每况愈下,渐渐入不敷出,怕再过个一年半载就撑不下去了,瞧见对面的玲珑坊没有?我家的能工巧匠,全都被人挖走了,珍宝斋如何还能继续经营下去啊?”
白木槿听了这话,便也知道这个掌柜并不是陆氏的人,可能早年就是跟着母亲的铺子一起陪嫁过来的,便耐住性子问道:“你们家的匠人怎么会叫别家挖走?一般说来,这些匠人都是签了死契的啊,这未免有些奇怪了
!”
“哎……和你说了也不懂,都是主人家的事情,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哪里有资格插嘴,好好的珍宝斋啊,我也是花了不少心血,可胳膊如何拧得过大腿,有人成心让这铺子倒闭,那还有关不了的店呢?”掌柜的摇着头,一副心灰意懒的模样。
白木槿暗暗握了拳头,原来她母亲的嫁妆就是这样被人糟蹋的,陆氏真是好手段,那玲珑坊想必也是陆氏的秘密产业吧?真是做得天衣无缝呢,若不是自己今日来看一趟,还不知道她竟然在背后动了这么多手脚。
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测,白木槿拉着喜鹊和鸳鸯将这条街逛了一圈儿,自己所知的几个铺子,都是一样的情况,全是一派萧索的气象,而在隔壁或是对门必定会出现同行的竞争者,生意兴隆的局面与之形成鲜明的对比。
若说没问题,那才叫有鬼,白木槿看的脸色越发冰冷,鸳鸯和喜鹊也只能沉默不语地陪着她。
“走,去玲珑坊看看!”白木槿突然吩咐了一句,玲珑坊是这些抢了她家原本铺子生意中发展的最红火的一家,所以白木槿便打算从那里入手查探,而且她正好也需要几件拿得出手的头面去送人。
喜鹊听了,立马就嘟着嘴问道:“小姐,为什么要去玲珑坊,是他们抢走了咱家铺子的生意哎,你还去光顾他们!”
“正因为他们抢了咱们生意,我才要去光顾,倒要看看这玲珑坊究竟凭得什么这样得意!”白木槿的眼里露出一丝冷光,她要让陆氏吃进去的,都给她吐出来。
鸳鸯点点头,似乎明白了白木槿的意思,便着人将马车停在了玲珑坊的门前。鸳鸯和喜鹊搀扶着白木槿下了车,款款走进铺子里。
玲珑坊的确服务周到,她们脚还未踏进门槛儿呢,就有两个打扮齐整的少年在门口迎着,面带恭敬却又不显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