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弋的生活助理来叫他的时候错愕的发现安弋三人在一间卧室里,不过两个在床上一个在地上。
在地上的那个当然是菜鸡。
他和沈梁缘先睡着的,安弋越看菜鸡越生气。
如果菜鸡不在,那今晚他和沈梁缘
怒气冲顶,安弋直接将菜鸡踹下床。卧室铺了地毯,菜鸡掉地上只哼哼两声翻个身就继续睡了,安弋也安安心心的抱着沈梁缘入睡。
当然,这些事儿安弋肯定不会说。
菜鸡揉着老腰跟在安弋和沈梁缘身后下楼,嘴里絮絮叨叨的问道:“我怎么睡床下的?我睡觉倍儿老实绝对不可能是我自己翻下去的。你们俩老实交代,到底是谁给我挤下去的?”
“你睡觉老实?真有意思!”沈梁缘怼道:“就是你自己翻下去的还怪别人,你要是觉得在我这儿睡觉委屈了你麻烦你今晚就去住酒店,钱我出,我请你住酒店,行了吧。”
当然不行,菜鸡就像个跟屁虫,沈梁缘去哪儿他去哪儿。
其实他以前也没这么粘人,说到底还是跟刁衍分手那事儿没过去,特别害怕孤独,害怕一个人独处的时间胡思乱想。
沈梁缘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嘴上说的很不客气,去哪儿还是会带上他。
他们上午去附近逛了逛,下午一起去安弋的剧组探班。
去之前菜鸡还嚷嚷着看剧组拍戏没意思,要拉沈梁缘去喝酒呢,结果去到片场,看到自己感兴趣的人,菜鸡就像开了屏的孔雀,贼能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