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梁缘认真回忆半天,最后咧嘴笑着摇头:“我好像真没遇到过太大的坏事儿,硬要说的话大概就是小时候被我爸逼着练字吧。”
“那你还真是蜜罐子里泡大的”,荆思浓羡慕道:“咱们要是从小就认识的话,我肯定会非常嫉妒你,说不准还会背后搞小动作欺负你呢。”
沈梁缘:
不至于不至于,绝大多数小孩儿都是在幸福里泡大的,遭遇不幸的只是极少数而已。
童年的事儿聊完餐桌上已经摆了几道菜,看着都还挺不错的。
菜鸡招呼大家先去餐厅等待,估摸着不多一会儿就可以开餐了。
梁缘和李经纬都不止一次来过这儿,对这里非常了解,熟门熟路的摸到酒窖拿好几瓶好酒,要不醉不散。
终于到菜鸡大展身手的时候,他会玩儿还开酒吧,跟酒吧的调酒师学了调酒,特酷炫的动作做不出来,但调出来的酒着实不错。
酒过几巡,兴致最酣,菜鸡主动聊起荒岛求生的事儿来。
看的出他真的挺看中这个项目,如果做好,他也算给自己开辟出新的生财之路。
也是酒劲儿上头,等他介绍完项目细节沈梁缘和李经纬就拍板尽快启程,一定给菜鸡打好新项目的第一战。
喝多之后他们全都留宿菜鸡这里,一觉醒来,沈梁缘还以为菜鸡家遭贼了呢。
“怎么乱成这样?”梁缘揉着发疼的脑袋问安弋。
安弋也很头疼。
菜鸡调出来的酒是真上头,喝的时候挺痛快酒醒之后特痛苦。
“昨晚上也不知道是谁提议玩捉迷藏,玩着玩着就变成这样了。”安弋说道。
隐隐约约想起一些,沈梁缘更加头疼。
简单梳洗一番下楼来,好家伙,一楼更乱,不知道的还以为室内刮了龙卷风呢。
李经纬最先醒来,正在一边打电话一边煮咖啡,见他们下楼来马上招呼他们过去喝咖啡醒神。
等她打完电话梁缘才问道:“是工作吗?荒岛一去就是好几天,公司这边能行么?”
李经纬轻啜一口咖啡,轻笑着回道:“没事儿,又不是去一年半载,就几天而已,公司完全可以正常运转。倒是你,虽然菜鸡说的天花乱坠,但我始终觉得荒岛求生存在隐患,你五月末还要进组拍戏呢,这种可能有危险的活动最好还是不要参与。”
“都答应菜鸡了,瞧他那兴奋劲儿,我哪好意思不去啊。”梁缘压低声音,本也没外人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