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退了出去。
周润泽喝了口茶,暖了暖胃,问薛蟠道:“说吧,过来寻我有什么事儿。”
“是为我那堂弟的事儿。”薛蟠放下茶杯回道。
薛宝琴那边儿不用多说,别说跟梅家的亲事本就遥遥无期,现在正遇太上皇驾崩,短时间内谈亲事儿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只得放下。
至于薛蝌的事儿,听薛蟠说薛蝌不急着回金陵,想在京城找事儿做。
薛蟠道:“我想在咱们家的商社给堂弟寻个事儿做,可我平时对商社关注的少,自然也不知道怎么安排,所以就过来向你请教了。”
周润泽点头道:“这倒是举手之劳,商社里许多的差事儿你那堂弟都可以胜任。”
“只是我有些搞不明白,你那堂弟放着生了病的母亲不伺候,却想着留在京城做事儿,这有些没道理啊!”
周润泽想了想,问薛蟠:“你给我说句实话,你们这房和薛蝌那房分家了没有?以前你们家的家业是不是也有他们那一房的份子?”
“呃,分家倒是没分家,不过从我父亲他们那辈儿起,咱们就分开过了,这有什么问题吗?”薛蟠一头雾水道。
周润泽呵呵一笑,道:“那问题可就大了,既然你们没分家,于公于私,你们在商社的股子也是有他们一份的。”
“我说呢,之前听你讲他们要进京,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薛蟠母亲患了痰症,不管怎么说,薛蝌都应该在家照顾伺候的,这点道理别说薛家,就算是平常百姓也是知道的。
然而现在呢,薛蝌却弃了生病的母亲,带着妹妹来京投奔薛蟠,名义上是为了薛宝琴的婚事,实际上却有些说不通。
因为薛蝌除非脑袋搭铁才会上赶着将妹妹急匆匆往男方家送,而且又是在母亲生病的情况下。
先前周润泽想着或许他们怕自个的母亲会因病去世要守孝,耽搁了薛宝琴的婚事,所以才急忙忙的进京。
现在看来,这事有许多说不通的地方。
唯一一点,除非他们想要进京和薛蟠这一房争夺家产,怕来晚了什么也得不到,所以才这么急着过来。
周润泽将自己的想法跟薛蟠说了,薛蟠听后,紧皱眉头,有些琢磨不定道:“这……他们……不会这么阴险吧?”
周润泽呵呵笑道:“这事儿你们自己拿主意就是,我刚才的想法只作参考。”
反而商社控制在自己手里,薛蝌那边想要搞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