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不得”说罢,就匆匆跑了。“这么小气!”木子云失望道,“我要的又不多”把袖子再伸到鼻前贪婪地闻闻,“这味道,酒会是这味道?”摇了摇头,接着走了。
转过路,正巧迎面走来个带着地门玉牌的弟子,浑身湿漉漉的,边走边骂道:“他娘的,哪个不长眼的浇老子一身水,还有股怪味,要是让老子知道了非扒了他的皮”
两人相对走着,眼神对了对就侧开走了,就在两人擦肩而过的瞬间,木子云想起件事,那袖子上的味道像在法门舞术房闻过。哎?什么味道?木子云嗅到身旁那人身上的气味,刚好那人也嗅到了木子云的,两人侧身间转头相视。
也是在木子云想起气味的名字时,面前地门弟子的脸猛然燃起大火,接着是全身。地门弟子痛苦的嗷嚎声在喉咙被烧透后再也发不出,木子云怔怔地看着身前的火人。忽然啊出声来,手足无措突然想起自己能控制火,立马从心脏中转出火珠,想要灭火,却发现火珠可能因为放置太久,一时还不够灵动,而火焰烧得太急,那人早已变焦。
“啊!”不远处一声大喊,木子云惊回了头。那里站着个用手挡着双眼的女子,却不是刚才那个女弟子。她之后陆续有人赶来,人们恐惧的看着地上的焦尸和站着的身上绕着火珠的木子云。
木子云眼睛睁得厉害,脑袋里像充了血,脚上像绑了石头。感受着四周投来的眼神,木子云慌了。火绒浆,那女子洒在他身上的是火绒浆,火绒浆接近硫磺水会让使其剧烈燃烧,这是法门制作简易火符的根据。
被陷害了,木子云明白了,那地门弟子身上被浇的,散发着臭味的水,正是硫磺水。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不久长老们赶到,接着掌门赶到。木子云孤立在具尸体旁边,纵有千言万语,此刻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