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孔正回道:“那夜亲眼所见。”
“既然全城百姓都中了那妖道的邪法,为何你们四人却安然无恙?”林季有些奇怪的问道。
“这……”孔正皱着眉头道,“老夫苦想至今,却未得解。”
林季转身看了看县衙道:“事出当天,你们四人可都在这衙内?”
“非也!”孔正回道,“那当时,我与两奴确在衙中,可小孙却在门外,与邻童戏耍。其他童儿都受了魔怔,随笛而走。他倍感惊奇,跑回叫我,老夫这才知晓。”
这就怪了!
林季神识扫过,也没发现这几人有什么殊异之处,身上更没有什么镇魔防邪的宝物。
这事儿看起来不起眼,却是极为重要。
只要弄清了这几人为什么能逃开那妖道的法咒邪术,自然就能摸清底细,心有胜算。
“孔大人,你再好好想想,你们奴主四人,与县中他人相较可有什么殊异之处么?来,先吃点东西,一边吃,一边想。”
林季说着,从乾坤袖中拿出些备用的吃食碗具。
林季早已入道后期,自是不需果腹续命,带了这些东西,只是为了满足一时口舌之欢,而且这绝大多数还是给陆昭儿准备的。
眼见这几人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随时都可能晕倒毙命,自然不能见死不救。
一见林季掏出了吃的东西,包括孔正在内,几人眼睛都直了,全都连连吞咽着口水。
“多谢林大人救命之恩!”孔正施礼过后,也忘了斯文,两口一个烧饼,嚼也不嚼囫囵吞下。
“孔大人,别急,还有呢。”陆昭儿递过去一张烧饼劝道。
“你也慢点吃,别噎着了。”陆昭儿摸了摸那小童的脑袋爱惜的说道。
“呜呜。”那小童嘴里有食,比着两手连连感谢。
其他两个哑奴一见,也是如此。向着林季和陆昭儿连连合掌低头,表示感谢。
林季一见,不由一愣!
急忙问向孔正道:“孔大人,你们四人可曾习过佛礼?”
孔正伸着脖子,强行把嘴里吃食咽了下去,指了指那两个哑奴道:“他们俩人原本就是雷光寺的僧人,后来错服药剂之后,哑了声道,不能念经,百受欺凌,实在忍住不住,就跑了出来。乞食不及晕在路边。我被贬去潍州时正巧路过,一时善念,收为家奴。”
“那孔大人你呢,你又可曾学过经,拜过佛?”林季问道。
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