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的,一定有那么一些人,能够明白这篇文章的意义。
下面我就开始说了。
02
按照万年历,1996年这一年是中国农历丙子年,从十二生肖上讲是鼠年。
“鼠”这种动物,不论作为具有优秀繁殖能力、多样“表现”形式和元老级生存历史的一个物种,还是作为在中国人脑海中刻下聪明灵巧、胆小机警等印象的一个生肖,都没有成功俘获广大中国人的芳心。
这条路,还有很长要走。
成为一种令人神往的动物,是不是应该有一些优秀的品质呢?比如具有正义感、对人类有益处、让人联想到礼仪之邦,生活习性讨喜或者至少不使人厌烦等等,显而易见除了鼠,中国人还有很多更好的选择。
说起鼠来,不是可怜它们,就单从“即使它已经是种类多达500多种、数量多达几百亿只、已存在上亿年,也丝毫没有增加人们对它的好感”这一点,还真有些令人悲哀。
这充分说明,我们是多么注重品质、精神和传承的民族,不因数量多,资历老而忽视内在品德和实际功效的考察。
不过从属相上,按照从古流传至今的说法和一些口口相传的“理论”,它可能还是有众多可取之处的,比作为实际上动物而言的它稍微能强那么一丢丢,因着这一丢丢,它们恐怕可以笑着继续钻研了。
说了这么多,要是还不进入正题恐怕读者要弃卷了。要说这一年到底发生哪些大事情,国际国内的大事很多,可不想赘述。
就是这一年的这一天:1996年7月14日,夏泽出生了。
早晨的空气是带有一丝酒精的味道,从门缝、窗缝挤进来,对于这种味道,夏泽妈妈很敏感,当然还是不能习惯,总觉得胃里隔一会就有东西开始蠕动,神经也被这味道催了眠,身体上某一点神经的跳动被放大到了夸张的程度,她觉得可以清楚地听到哪一点跳动的声音,甚至从中找到频率并预测下一次跳动的时机也不难,身体的其他部分就像睡着了,心也有点空。
走廊里很清静,可不像现在似的,医院里人满为患。到处都是人,病床全满、走廊里跟菜市场似的。那时候,夏泽很幸运,医院很干净、安静而温馨。
话说回来,这天气真磨人,才上午9点不到,阳光已经带着夏天独有的闷热窜入房间。
水蓝色窗帘投下斑驳的光影,好像贴着一片片树叶一样,仔细一看,原来是树叶偷到了窗帘上。
不愿意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