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五大首领齐聚一堂,分坐两边:右边,氐,羌;左边,戎,蜀。
李道初来,也没人告诉他该坐在哪里,但是,两边都有一个空座位。
氐首领瞥了一眼李道,端坐其上,态度甚傲;而羌也是冷哼一声,甚是轻蔑。
而戎首领则对李道点了点头,脸色平淡,不邀请也不拒绝,好似中立;蜀见到李道前来,本想起身打招呼,可观左右无一人动,也不好意思自降身份,只尴尬地冲李道笑笑。
李道也对他点了点头:这个人甚是胆小,当初灭南方几个部落的时候,他就被吓得躲得远远的。
看来,对于蜀,不用下多大的功夫,只要把羌与氐灭了,差不多他就自己投降了。
既然右边不欢迎自己,那自己实在没有必要热脸贴在冷屁股上。
李道屁股才碰到左边最下首的椅子上,阴阳怪气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呵,某人脸皮还真是厚,真以为那个位置是给他准备的,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配不配?!”羌首领嫌弃地看着李道。
李道坐下,没着急反驳他,而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配与不配,不是你说了算,而是大家。在下不才,南方数十部落归来,北方数十部落来投,大约一百多大大小小的部落首领尊称我一句大首领,因此今天,你才看到我坐在这里。”
看着羌首领,李道轻笑:“我记得这些南方部落以前大多是羌大首领的,羌大首领就没想想这其中的缘由吗?”
羌首领咬牙切齿:“缘由,不过趁我不备,偷袭而已。小子,你何曾敢与我正大光明地一战?”
“哈哈哈!”
李道心道:还在这里大言不惭,家被灭了都不知道!
“或许我在你眼里是小人。可,你想过没有,如果我使用卑鄙手段抢了你的部落,那他们会服吗?他们不会反抗吗?但是,从他们投靠我那一天开始,没有发生过一次反叛。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过淫威罢了!”
“是谁的淫威呢?你们部落蠢蠢欲动的,难道不正是因为你的淫威而不敢有所行动吗?”李道直勾勾地盯着羌首领,“以前,我没来的时候,那些部落什么情况?食不果腹,衣不遮体!我来了,带给他们食物,带给他们衣服,让他们摆脱了与野兽搏斗的日子,摆脱了看别人脸色求生的生活。不要卑躬屈膝,只依靠自己的双手,就可以很好地活下去。这样的日子,谁不向往呢?”
李道训斥羌大首领:“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