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哉!黑驴兄,值得此碗!”
三人又饮一碗。
黑驴继续哈皮:“万军丛中,不知道多少进,不知道多少出,嘎嘎乱杀,神佛难挡!”
啪一巴掌,拍在了驴脑袋上!
“我看你就负责嘎嘎乱叫!”
“谁如此大胆?!”黑驴一回头,“啊,主人哪!来来来,一起喝一起喝。”
“我刚才听到有人说我是搓比?”
“谁?你们听到了吗?”
王变与张绍大笑:“黑驴兄面对诸仙诸圣都不眨眼,怎么此刻胆怯了?”
“谁说我胆怯?”黑驴借着酒劲壮起胆色,“李道!”
“哎哟?造反?”
“你可敢与我拼酒?拼不过的是搓比!”
李道给自己满上:“一直没给你们透露我的真实身份,不瞒各位,在下千杯不倒,酒中仙!”
“呵!老子万杯不醉,千樽少!”
“好大口气,那得比试比试了!”
王变张绍起哄,拿出一符:“为防止你们作弊,使用仙法,故用此符封住你们的泥丸宫,堂堂正正,男人之决!”
“正有此意!我斗不过一头驴,枉活一世!”
一人一驴,你一碗,我一碗,争强斗狠,不肯相让;两位天君,你一句,我一句,撺掇拱火,不亦乐乎。
直到深夜,黑驴头泡在酒缸里,李道脚翘在桌子上,俱不省人事。
两位天君笑道:“师叔公也有如此豪爽可爱一面!平时,我见他脸色威沉,以为很是严厉。”
“是啊!他每每看到我们都是眉毛紧锁,一副愁容!我都不敢与他讲话。”
“唉!或许是因为我们不听他的话吧?”
两位天君将他们送回房间,也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闻仲找来两位天君:“你们可看到师叔公了?”
“昨夜与黑驴比酒,正睡着。何事?”
“公明道兄自从昨日回来,神色异样,急不可耐,不知是何缘故,我想找师叔公商量一番。”
王变道:“不会是那陆压动了什么手脚吧?我去一问!”
说罢,不顾阻拦,领兵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