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原因,牲畜饲养不易,但是骑兵的培养更是艰难,一个人想要在飞驰骏马的颠簸中参加战斗,难度可想而知,而且骑兵的战斗力远不如步兵,因此强如秦国,也只有为数不多的骑兵。”赵括心中却在想,如果把马蹄铁等马具普及开来,只怕那就是步兵噩梦的开始了。
龙阳君哦了一声道:“如此说来,牲畜也是无用喽!”他说着又看了看猗顿和白树。
赵括终于明白龙阳君为何有此一问了,信陵君交好猗顿和白树,看中的就是猗顿的畜牧生意可以提供大量的战马,如果他所料不差,龙阳君还会围绕猗顿和白树来提问,想要以此来打击信陵君的信心。
果不其然,龙阳君接着道:“那么钱粮呢?打仗打的无非是钱粮,是不是钱粮充足就可以取得作战的胜利呢?”
“也不尽然,粮草军饷诚然是最重要的方面,但是战争的胜利因素是多方面的,不单单取决于粮草军饷和器械,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有晋以前,作战多在平原之地,敌对双方列好车阵互相厮杀,而现在的战斗往往发生在险要之地,除了后勤辎重之外,将领的运筹帷幄很重要,比如家父刚刚打完的阏与之战,完全没有考虑到后勤的补给,三天之内,急行军远途奔袭,一举占领高地,居高临下大破秦军。”赵括的口才相当好,所说虽然是枯燥的军事,但也引人入胜。
龙阳君点点头道:“原来如此,奴家对马服君甚是神往,谈笑间强秦精锐灰飞烟灭,何等的意气风发啊!可惜,当今之世,能和马服君相比的名将屈指可数,余者皆碌碌之辈呀!”这回,龙阳君把目光落到了魏元籍和魏昶身上,碌碌之辈所指是谁,不言自明。(签约作品,非法转载请注明)
信陵君再也沉不住气了,龙阳君如此奚落猗顿和魏元籍等人,分明是指桑骂槐,什么骑兵,钱粮,说白了无非是说他信陵君和孟尝君一样,所交皆是鸡鸣狗盗之辈,是可忍孰不可忍。
龙阳君或许骨子里认为自己就是女人,还没等信陵君发难,他又抢先道:“君上的脸色不大好看啊!是不是猪肝吃的多了?猪肝生火,君上要润燥一些才好呢!”
信陵君听龙阳君如此挑衅,反倒压下了火气,道:“如姬夫人请我等来,可不是谈论兵戈之事,那岂不有伤风雅,括公子,如果龙阳有兴趣,不妨稍后给龙阳好好的上一课。”
赵括听出了信陵君言语中的不悦,认为自己不该被龙阳君当枪使唤,可这样的场合他怎么能拒绝龙阳君的提问呢?如果回避的话,丢自己的脸面倒没什么,丢了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