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一向极其看中燕云十六州,却只因为一场赌斗,就将燕云十六州拱手送出,还送出一个公主,这于理不合,恐怕其中大有深意。”
皇帝看向刘宽:“有什么深意。”
刘宽说道:“陛下,辽国此举必然含有阴谋,甚或者是,怕是有不可告人的交易也说不定。”
皇帝的眼睛眯了眯。
看到曾毓投射过来命令的眼神,刘宽咬了咬牙,说道:“陛下,我觉得秦观居心叵测,有自立为王之心,恳请陛下立即下旨,将秦观拿下,押回金陵受审。”
有人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刘宽。
心说,你麻痹你傻吗,现在动他,他现在手握大军在外,还是和谈最重要的人物,现在捉拿秦观,不是正中辽国人下怀吗。
再说,动的了吗。
如今谁能动他,难道就因为一个猜测,就要逼反前方大将。
皇帝抬眼看了看刘宽,又斜瞟了曾毓一眼,没有说什么。
大殿内众人还在不停议论,最后政见分成两个,一个是不收回,一个是收回,而且收回占大多数,因为拿回燕云十六州是每一个赵国人的渴望。
至于方法,五花八门说了很多,最后皇帝也没有表态,好像只是听取他们的意见似的。
议论了两个时辰,皇帝叫他们回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