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话说多则过。
她适可而止的停下来,就当做是懒得再继续这种喋喋不休的,对她过去那个错误的抱怨和自嘲。
到婚礼仪式终于结束,她都快忘了这么一件事。
看到花球被接住,苏烟站在户外台阶上跟着一起鼓掌。
穆北沉站在她身后,不算近的位置。
她整个人都在他视线里,轻柔的发丝在阳光下闪着光。
脸上的笑是许久许久没见过的灿烂,红唇弯的弧度都难得的明媚。
唯独黑眸像始终氤氲着一层黯淡的薄雾,没有哪怕一丁点的笑。
二十出头时的苏烟明艳张扬,敢爱敢恨。
对她不喜欢的从不客气,对她喜欢的也毫不掩饰和争取。
她喜欢他,就想方设法的出现在他生活的各处。
他默许她的接近,她也不甘仅限于此,必须要让他身边只有她一个人的存在,让他只属于她一个人。
那种执拗他当初是不觉得她喜欢他,甚至爱上他的。
苏烟对他的志在必得来势汹汹,但在他看来,那更像是她无聊的生活找到一个新奇有趣的玩具想要占为己有。
苏家的独生女,比谁家的千金都更骄纵,更有独占欲。
看中的东西从来没有到不了手的,即便是他。
几分的兴趣,就能表现出十二分的迷恋。
他越是不予理会,她越是誓不罢休。
他无意沾惹上这种头脑发热的小姑娘,偏偏每次看见她望向自己的笑眸都会松下防备。
但她确实如他所想,并没有她说的那么爱他。
“我过去玩一会儿可以么?”苏烟转过头,蓦地对上穆北沉的眸子。
男人低下头,薄唇在她脸边吻了下。
苏烟本能的想要偏过脸。
最后她眉头微蹙了下,下一瞬转头主动在他唇边碰了碰,“我去玩会儿行不行?保证不找事,你堂哥主动挑衅我也骂不还口,更不会去找你未婚妻?恩?”
穆北沉迟疑了下,点头。
转眼间臂弯内的温度就撤得飞快。
苏烟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穆北沉大掌重新抄入西裤,安静的在旁边站了会。
“先生。”骆冰走上前低声道,“我们晚了一步,陈小龙上了墨倾的专机送回法国。到法国再想毫发无损带回来几乎不可能,但可以在机场提前布置。”
毫发无损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