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向她时，她刚才的那一点笑，早就荡然无存。
“安然。”
“你不想要的话可以直接告诉我，为什么要拿爷爷当挡箭牌？”沈安然脸上不徐不疾的冷静，黑白分明的瞳子里，似乎已经没什么喜怒。
她唇抿了下，又有点自嘲的笑了笑，偏过头，“我居然根本没考虑过你会不想要。其实一开始你就不用遮遮掩掩又不正面回答，我会以为这种个问题你是觉得正儿八经回答起来都没必要，因为不算是问题。”
夜盛霆被她平静的几句，说得心里有些发紧。
他其实巴不得她发脾气，而不是这么“理解和自责”的口吻。
“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低声，上前揽住她。
做好被她甩开的准备，然而女人只是很安静的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沈安然额头贴着他胸口。
其实她不会因为他不想再要一个孩子就跟他生气。
对她来说，小九都不一定比他更重要，何况是没有出生的孩子。
感觉到他似乎要开口。
沈安然忽然说，“夜盛霆，解释之前你先回答我，你爱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