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是医院特质,没有标签,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是什么。
只是沈安然在看到会议桌上被公然放上的那瓶药,脸倏地红了,又羞又恼,马上用手将那个小药瓶挡住。
一边的安迪好奇的问,“大小姐,夜先生送你的什么?”
沈安然抿着唇,花了几个小时平静的心情有点破功。
“不知道。”她挤出一个得体的微笑,想起自己这个下意识的举动太过头了,慢慢的将手按住的药瓶拿起来,“看起来是药。不过夜先生,我没生病,还是还给您吧。”
她手指一抬,将药瓶从会议桌上滑过去。
不偏不倚,滑到他手边。
夜盛霆幽幽的打量了她一刻,没说什么,直接开始正题。
一场会议到结束,沈安然这个花瓶基本没动唇。
“慕小姐留一下。”
沈安然正要推辞,不知情的安迪以为她的春天来了,马上替她应下来,“那大小姐代表慕氏在跟夜先生聊聊。”
话音一落,安迪生怕自己走慢了似的,拉着几个高层迅速的就离开了。
会议室的大门关上,很快安静下来。
沈安然站在会议桌旁,疏离却礼貌的语气,“夜先生如果想道歉,就不必了。我确实给你造成了错误的误导,昨天的事,我当你是喝多后的冲动,我们当没发生过,合作还可以继续。”
药瓶在男人长指间玩转着。
他慢悠悠的问,“你那,不疼?”
沈安然捏紧了拳,脸黑得很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