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带着战栗,身子往后挪,声音不自觉的娇软,偏偏语气很凶,“你松不松手?松不松?!!谁邀请你了,你不要自作多情!我是个病患好吗?”
“不是伸脚提醒我,该脱裤子了吗?”他低哑的声音缓缓开口,听见她快哭了似的,“你还知道自己是个病患,平时就乖一点,不要提一些异想天开的要求。”
她杏眼圆瞪,想自己洗个澡,还是异想天开了?
男人淡定的安抚,“我说了不做什么,就不会做。你身体适不适合,我心里有数。”
他中途抽时间私下找过妇产科的医生,被告知前三个月避免性生活。
他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当场就黑着脸反驳了。
谁会怀孕了是第一时间就知道的,不知道之前该做不是一样的做?
最后自然还是被医生说服了,所以晚上好几个小时情绪不佳的坐在电脑前。
“难道你什么时候觉得我身体适合了,那就适合了?”沈安然很愤慨的说,“这不都是你一句话的事?”
夜盛霆缓缓抬眸,“所以你最好乖一点,毕竟一般情况下,我也不想跟一个说晕就会晕过去的女人做,对J尸没有兴趣。”
沈安然:“!!!!”
她脸不知道是羞红还是气红,瞪着他,“别说那么好听,然后同时像个变B态一样抓着我的脚不放。”
男人眸子蓦地沉下,轻吐着字音反问,“我像个变B态?”
他抓着她的脚踝往前一拉,按着她后脑吻了下去。
沈安然被拉到座椅边缘,后腰被他掌心固定死了往前。
然而身前却是他跟一睹肉墙似的身躯。
原本就头重脚轻的昏沉,即便他吻的动作跟平时相比还算温柔,她也很快被吻得近乎缺氧。
“不要了……夜盛霆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
浴室里热得厉害,她被搂得很紧,轻软无力身体几乎跟他严密缝合的紧贴着。
夜盛霆抱着她的腰搂向自己,轻吻到她耳后,几分钟的时间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低沉着道,“不会做别的……”
她咬着唇,身体酸麻得没了一丝力气。
这个骗子!
骗子!!
她又不是第一次认识他,早就知道他偶尔一步步突破防线的套路,没有所谓自制力可言。
大掌沿着她腰身往上,男人重新在她被吻肿的唇瓣上流连着。
另只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