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为此维护自己魔帝的尊严,但这样的程度,还不足以让她动真怒。
“要杀就杀,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苏言始终是一副直面死亡的态度。
谛面不改色,只是缓缓抬起了自己的一只脚,此刻才能发现,原来她一直赤着足,距离地面始终有着毫米距离,足掌不染尘埃,一直晶莹无瑕。
她把苏言侧叠在一起的腿拨开了一条,然后精致的足尖缓缓踩了下去。
一直忍受着痛苦,从来没有发出过声音的苏言,终于是发出了一声闷哼,扭动着身子想要躲避,却根本无法动弹。
“你似乎忘记了,想让一个人痛苦,死亡反而是最差劲的一种方式。”谛白皙的足掌摩擦着、蹂躏着,但没有用太多的力气。
正如她所说,死亡跟彻底摧毁,是最不让人痛苦的方式。
她更是在用从一种最让男性难以接受的方式,去羞辱、玩弄着他,将他的尊严犹如泥土一般放在地上鞭挞、践踏着。
但苏言看起来依旧可以忍受,从鼻尖发出了一声轻笑:“这就是魔域的女帝折磨人的手段吗?”
“是吗?”
谛收回了那只玉足,没有动怒,反而是赞叹道:“像你这样的意志力,在男人之中倒是很罕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