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都不顺眼,而且是那种不近人情的人?”魏长河带着调侃问刘文,刘文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我其实都知道。”
魏长河从刘文的兜里掏了一支烟出来,点燃,随着魏长河一口一口的抽着,烟头上的火星也是一明一灭。“其实,我很怕死。”
这一句话刘文就明白魏长河所说的意思,魏长河的意思其实不是说他害怕死,而是说每个人都害怕死,只不过是害怕什么样的死法,但是因为冻伤就死,这很显然使人害怕。
魏长河自己的童年是很悲惨的,在他十二岁的时候,那年他的家乡下大雪,那个时候的他每天都在雪地里和小伙伴们跑啊跳啊的,一连好几天都在下着大雪,小长河也连续几天在雪地里打滚,对于小孩子而言,血越大越好,这样就可以堆很高的很大雪人。
到了第八天的时候,很多叔叔都来到小长河的家里。小城和虽然不是很懂,但是也看出来他们的脸上挂满了忧愁。
“长河他爹啊,这可咋办呢?”正在唉声叹气、闷头抽烟的是魏长河三叔。
“能怎么办?这大雪都下了半个月了,也不见停。”长河爹也是愁眉苦脸的没有办法,长河娘蹲在炉子跟前烧水,是不是的抹一把眼泪。
“这大雪把下山的路都封了,就连这里最好的老马都找不到下山的路了。”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雪下得太大,我们的食物又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在不想办法我们都会被饿死的。”魏长河家隔壁的李叔是愁眉不展,整个村子的所有食物加载一起都不够吃一个月的。
“住在北边山坡上的葛望一家,因为雪下的太大,而且他们家房子也比较老,两天前,全家人都被埋进去了,等我赶到的时候,全都冻死了,还有一个两岁的孩子,也……哎。”李叔说着说着眼泪都下来了,“可怜那个孩子了。”
“这雪在不停,我们要在这儿等死啊。”三叔抽着烟低着头。
“不行,我们不能在这儿等死,得想个办法出去。”长河爹说。
“能有什么办法可想。咱们这地方本来就偏僻,不下雪的时候还能找到个路,这一下雪哪儿哪儿都是白花花的一片,一个小心就可能掉在那个悬崖底下。”
“那也比在这儿等死强,我看,今天晚上我们就收拾东西,明天一大早在长河爹家这里集合,然后我们就出发。”李叔就这么拍板了,与其在这儿等死还不如下山,说不定还能有个活路。
“那行,就这么说定了。”众人都回去和自家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