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要过来给母亲念《金刚经咒》,我看大哥大嫂,三弟,你们就先去休息,这里有我和锦书在就行了。”
尹淑媛见二伯单漏了她,又是一阵不高兴。
纪莫非道:“我们也在这守着吧!”
纪宣仪微叹一气:“哪能大家都守着?母亲的病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的,我们三房轮着守护,今天就先我和锦书,明天大哥,后天再三弟……”
纪存儒这些年养尊处优,出门马车,上山乘轿,缺少锻炼,体力大不如前,今天为了看着脚夫,好让他们尽量抬的平稳些,是徒步上山来的,这会儿累的连话也不想说了,点点头,算是赞同宣仪的决定。
莫非还想争,尹淑媛却暗地里拉拉他,让他别说了。一来,她也累的不行了,自己都要倒下了,哪有力气去服侍夫人,更何况她也从来没有服侍过病人,若不是怕被大嫂和锦书抢了功劳去,怕别人说她不孝顺,她才不愿赶这趟苦差事;这二来么,夫人现在神智不清,连人也不认得,谁服侍她,她也不知道,干嘛去抢这第一晚,若是夫人不行了,这两日就熬不过去了,若是有好转,那么等轮到她守夜,说不定夫人就清醒了呢!才不来做这等无用功。
等他们走了,锦书帮夫人掖好锦被,用棉签 沾了水涂在夫人干裂的嘴唇上,算是喂夫人喝水。
纪宣仪走过来,看那水一点点渗进母亲嘴里,欣慰道:“还是你这个法子好使。”
这棉签是锦书亲自做的,用了干净的棉花,没有现代的酒精棉只好将就一下,又让府里的下人找来竹子,削成细小的竹棍,把棉花搓上去,涂抹药水最好了,拿来挖耳朵也很好使。
锦书微微一笑,蓦地又想起一事来,道“哎呀!我们忘了请个大夫来,夫人的调理还是需要大夫的。”
“不用了,山上有个现成的大夫,你不知道吧!智圆大师颇懂岐黄之术,我看那王大夫开的药方也很是平常,无非就是安神理气之类的。”纪宣仪道。
正说着,初桃禀报:“智圆大师来了。”
纪宣仪和锦书赶紧起身相迎。
智圆大师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道:“相别不过三月有余,没想到纪夫人竟横遭如此厄运,善哉善哉……”
“智圆大师,您快帮忙看看我母亲可还有救?”纪宣仪迫切的恳求道。
智圆大师走道病榻前又念了声:“阿弥陀佛!”方一撩僧袍,坐下为徐氏诊脉,看看脸色,又翻开眼皮观察一翻,方道:“世间万象皆由心生,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