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怀疑,她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欢嫁给他,就像他无可奈何娶她一样,这个认知,让他非常不舒服。
棋盘上还留着她和清儿下过的残局,从棋局上看出清儿进步很快,他还是这么小的孩子啊!居然已经有很好的大局观,而且思路清晰,攻守自如,假以时日,成就说不定会在他之上,没想到锦书教的这么好,不觉的心里痒痒,也动了要教清儿下棋的念头。
“二爷……”初桃悻悻地低声唤道。
纪宣仪的注意力还在棋盘上,头也没抬,笑道:“你来啦!看来清儿学的很快,不过,你教的更好……”
“二爷……”初桃见二爷会错了意,只好硬着头皮又唤了一声。
纪宣仪这才抬眼,没看到锦书,只有初桃怯生生地站在面前,蹙了眉问道:“****奶呢?”
“****奶说……她乏了,想早点歇着,就不出来下棋了,****奶说,二爷若真想下棋可以找三爷下。”初桃支支吾吾说道。
纪宣仪默然半响,眼里氤氲着怒意,陡然起身往卧房去,他要去问问,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要躲一辈子吗?如果她真的不想再见到他,那他现在就成全她好了。
初桃连忙去找话儿,看样子二爷是生气了,二爷会不会对****奶发火啊?
锦书坐在桌案边,正埋头缝制着前些日子给他做的棉衣,他嫌她缝的不好,她便全拆了,重新缝制,也许这辈子只能为他做这么一件衣裳,她希望能尽量完美些,就算他不会穿,自己的心意到了便是了,本也没指望他会穿的。
纪宣仪大步走了进来,锦书也是低着头自顾飞针走线,听到脚步声只道初桃又来请了,便道:“初桃,都说了不去,你就那样回二爷就是了。”虽说已经决定放下,但她还做不到面对他的时候心如止水,或者无视他的存在,她还是很彷徨,很苦恼,当他是陌生人吗?可他却冠着丈夫的名义,当他是丈夫吗?一个相敬如冰的丈夫,她应付不来,除了躲,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更别提两人面对面坐着下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