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著称,当他话的时候,你要是不睡着就算是认真了,但是,真正听懂了他话中含义的人,往往会得到额外的褒奖,比如一千万美元的奖金,或者十亿美元的利润的故事,每天都在华尔街上演。
与之相对的是,站在讲台上的杨锐,也并不关心学生们学得到多少,或者能学多少。
大学生都应该是有自我调节能力的成年人,他们不需要填鸭似的强塞知识了,因此,杨锐也没有义务让他们学的轻松。
有的学就不错了!
杨锐唯一的义务,就是拿出知识给他们去学习,至于学习太难,或者效率太低——当他们成为科研汪的时候,才知道老师认认真真给你讲解10分钟有多难得。
一名在cell和nature都以第一作者发表过论文的学者上课,如果觉得课程令人困倦,那最好用锥子狠狠的戳自己大腿一下,此时不流血,何时再流血?
杨锐当年做补习老师的时候,也不以课程的风趣幽默而著称。
补习老师就是明确的功能性动物,他的目的就是让你提高分数,至于提高分数过程中的痛苦与辛苦——难道还不应该痛苦和辛苦吗?
杨锐此时的主要目标,就是阐述自己的理论,完成基因组学的系统性构建。
这个过程,对他本人是一次挑战,对于听明白的学生来,也是一次莫大的机缘。
从头构建一门全新的子学科,而且是生物学中极其重要的子学科。
这样的经历,对大多数学生来,一生仅此一次。
就是听不明白的,能够学到这个构建构成的一些思维方法,也是终生受用不尽的,若是能听得明白,那好处就太多太多了,以后随便学着做研究,吃一辈子轻轻松松。
即使是杨锐,他也是在近十年的科学训练,数年的研究生涯,以及长时间的领域前沿的熏陶后,才有这样的思路和方法。
而能长时间的处于领域前沿,又是因为杨锐脑海中的知识远超现在的原因。
算上杨锐上一世的经历,现在的杨锐,也正是三十岁左右,最容易创立世界级学的年纪。
二十一二岁的年龄稍微了一,但在最高端的科学圣殿之中,也称不上年轻了。
杨锐很有自信,又毫不顾忌的讲课。
下面的学生不免听的苦不堪言,而坐在后面的许多教师,却是听的眉飞色舞。
前两三节课,杨锐等于是刚刚拉开基因组学的帷幕,听课的老师们只是觉得新奇和厉害,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