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美国来,以后回国,可是有的了。”
杨锐笑笑,道:“也不一定就能学到雷锋。”
“怎么?”
“先让他们折腾吧,等我有空了,再和他们聊这个问题。”杨锐如果现在,pcr仪已经注册了一系列的专利,而且是壁垒似的专利,且专利权在香港华锐公司,领队要么疯掉,要么得想尽办法从杨锐身上抹油。
不管是哪条路径,领队都不会轻易相信杨锐的。
杨锐觉得,自己没必要为领队或者其他人节省时间。
张大勇教授不明所以,笑了两声,叹口气道:“要我,学者应该从技术转让方面获得一定的利益,不一定是个人利益,至少是实验室得到直接的回馈吧,这才是一种正确的分配方式,也能促进学术界的资金循环吧。”
杨锐奇怪的看了张大勇教授一眼,道:“再过些年,您的想法也许会成为现实。”
再过些年,国内的科研改革,直接就把实验室的成果交给研究员自己了。这是比欧美国家还有激进的改革方式。
在欧美国家,学者想获得大笔的利益其实是不容易的,如果是在私人实验室或者私人公司,那不用,产出的成果都是属于公司或者实验室的。如果是在国家实验室或者大学,那所有权同样清晰,就是国家实验室或者大学的,总而言之,资本主义国家,资本是谁的,产出就是谁的。
1世纪以后的中国科研界,却是一个另类的存在。这里大约是最早解决剥削问题的地方了,至少是部分解决。在中国科研界,无论是公立学校还是公立研究所,在国家投资的项目中,项目负责人拥有极大的收益空间,简而言之,成果是属于项目负责人的。
换言之,国家掏钱做项目,做不出项目,国家付钱,做出了项目,依旧是国家付钱,但研究者获利。
这有像是去赌场玩,赌场方面送给赌客的泥码。泥码不能直接兑换现金,但只要下一次赌桌,赢回来的钱,就可以兑换成现金了。
这样的待遇条件,想必也是不长久的,不过,这也是使得1世纪以后,海外人才纷纷归国。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作为有血有肉,要养家糊口,欲奉孝于父母,泽被亲友的普通海龟海带们来,实实在在的希望,比道德教更有意义。
不过,张大勇却不一定能等到那一天。作为国内生物界一流人物,同样的条件下,张大勇成为千万富翁应当是不难,然而,他这一代的科研人,却是结结实实的被牺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