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怎么就活该”
“别贫嘴了,我让人查过,张明远是云家目前扛旗的那位女巾帼的儿子,云家现在走的最远的便是她,可以这么说,这么些年,其实云家一直没离开内蒙政坛,几年前内蒙王出事最终被贬人大财经委,其中便有云家的影子,当时的自治区政府一把手和云家之间看似无瓜葛,可知道点内幕的明白,其实还是千丝万缕,不然那位毫无根基之人能青云直上,和蒙古王天壤之别的待遇,背后没有巷子里那位老人的手腕?听说八王爷当初和蒙古王走的比较近,而蒙古王在蒙时一直强力打压云系。以此论断,云系和八王爷之间的关系”柳伊然沉着冷静的分析道。
李三生轻抿了口酒,红粉佳人是专为女人设计的鸡尾酒,酸酸甜甜,笑道“云家在内蒙这么些年了,索图根深蒂固,他们之间并无明确的关系,都是利益往来。云家从政的那帮人或许和索图并无直接瓜葛,可云家旁系那些从商的估计很难逃脱瓜葛”
“看来事情比预想的要麻烦”柳伊然皱眉道。
李三生摇头道“不麻烦,索图已经感觉到了危机感,蒙古王在蒙时,他达到了巅峰时刻,却也埋下了隐患,站错了队,以为有蒙古王这个大靠山,以后可以高枕无忧,谁能猜到位高权重的蒙古王能出事,想要再牵上云家这条船,没戏了,说不定云家就等着怎么收拾他。所以他才会选择和纳兰家结盟,他看中的不是东北的地盘,看重的应该是纳兰家的另类资源,各取所需”
“似乎明白了”柳伊然微微点头道。
这时,李三生手机铃声响起,柳伊然疑惑,这么晚了,谁会给李三生打电话。李三生接通电话道“酒店酒廊”,随即挂了电话解释道,一位故人。
几分钟后,从内蒙古饭店赶过来的李破军坐到了李三生的对面,柳伊然并未离去,安人不动的坐在李三生的旁边,轻笑道“喝点什么?”
“一杯冰水”李破军低声回道,声音充满雌性,比起几年前,如今的李破军多了些上位者的气势,这点李三生很满意。
李三生并没有避讳,介绍道“我媳妇”
“嫂子”在李三生面前,李破军的气场稍弱,微微低头叫道。
柳伊然笑着点头道“破军的事情,听三生说了,辛苦了”
“我只是主子的棋子,做自己的事情”李破军平静回道。
等到冰水来了,服务员离开后,李三生这才开口问道“今晚,索图那秃驴在内蒙古饭店宴请哪位,如此隆重”
“纳兰家和北京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