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看他还是一副傻乎乎的模样,南浔准备使出最后的杀手锏,她双手撑着他的肩膀,对准他的薄唇,突然就这么亲了下去。
一番胡搅蛮缠之后,才慢慢退离。
占了便宜的南浔冲着他眨眨眼,还当着他的面儿舔了舔嘴唇,“叔叔,这下该清醒了哦,还是跟原来一样的味道,我都记得叔叔的,叔叔总不会把我的味道忘了吧?”
魏猖呆滞了两秒钟之后,猛地将她的头按了下来,仰头重重地吻了过去。
这一吻跟南浔的小儿科完全不一样,极有章法,却是狂风暴雨式的横扫千军,热烈、深入、缠绵。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喘息着松开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蓝蓝?叔叔这次真的不是在做梦吧?”
南浔矮油一声,“叔叔啊,你抱都抱了,亲都亲了,怎么还问这种话啊!”
南浔短促地叫了一声,她突然被魏猖打横抱了起来,直接往别墅走。
“啊啊,叔叔,等等,你把红珊瑚掉地上了,咱们得拿着它一起回去啊。”南浔指着不远处的一片狼藉道。
魏猖狠狠喘了一口气,哑声问道:“它在那儿呆上一晚会死吗?”
南浔想了想,摇头,“它浸在水里,应该不会。”
魏猖立马就道:“可是我会,不马上进去的话,我会!我迫不及待地想好好看看你,蓝蓝。”
南浔小脸一红,“叔叔,我就在你怀里,你还没看清啊?”
“不够,不够清楚!”
魏猖抱着她疾步流星地回了别墅。
不同于外面稍显暗淡的月光,别墅大厅里的水晶吊灯亮得刺目,魏猖将小人鱼抱到自己腿上放好,目光近乎贪婪地盯着她的脸看。
南浔心道:别光顾着看脸啊,快我身上,全是土和刮伤,都是追你追的,哼。
南浔指了指他雪白的衬衫,提醒道:“叔叔,我好像把你的衣服弄脏了。”说着,她举起自己的双手,给他看自己沾了一把土灰的双手,“刚才叫你不答应,我就用鱼尾蹦啊蹦,结果一不小心摔地上了,鱼尾都被刮掉了好几片呢。”
魏猖一听这话,神色紧张不已,立马检查她的身体,果然看到她浑身脏兮兮的,胳膊肘被刮出了几道血痕,鱼尾上也有好些个地方的鳞片被蹭掉了。
他心疼极了,连忙给她细细地吹,“蓝蓝,很疼吗?”
南浔笑呵呵地道:“就摔的那一下有些疼,过后就好了,因为我的伤口很快就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