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寒,如果我是一个人,我真想带着你私奔,啥都不管了。”南浔道,目光幽幽地看着映寒。
她所为的只有映寒一人,可是她既然占了肖瑶的身份,就要担起肖瑶的责任,而且肖瑶的爹娘真的很好,溺爱她的土豪爹,动不动就吼她说要打断她狗腿的咆哮娘……这种打打闹闹阖家欢乐的生活一直都是她所向往的……
映寒静静地看了她半响,突然哂笑一声,“谁要跟你私奔,到时候你变成穷鬼了,让我和孩子跟着你吃苦吗?”
南浔:……
“寒寒,你说的话真让人伤心。”南浔一把抱住他,在他肩膀上蹭了蹭,轻声道:“寒寒,你真好。”
映寒斜她一眼,“一会儿不好,一会儿好的,我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南浔嘿嘿笑道:“当然是好,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最好的。”
宴会这天,大臣们的命夫们全都持了请帖和宫牌入宫,映寒和乐石入了宫门,马车在宫道上行了不久便被拦了下来。
从这里开始,所有命夫们的马车都要统一放到马厩管理,而车夫也只能在这里等候自家主子。
许是上面安排了,很快便有内官抬了一顶轿撵过来。
那内官道:“这位便是新科状元的夫婿吧,肖夫君这边请。”
映寒看着那颜色艳俗的轿撵,眼里划过一道冷光。
乐石正要跟着轿撵走,却被那内官拦了下来,“你这下人好没教养,这种场面盛大的宫宴其实你这等卑贱之人能够入场的?你便同那马夫一起在这儿候着吧。”
映寒听了这话,目光微微暗沉。
没教养?卑贱?呵,指桑骂槐么。
“你!我家夫君已有身孕三月,身边怎能没人侍候?”乐石怒道。
那内官冷笑一声,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几个小跟班,“杂家身后这些莫非不是?说你没教养还不服气,知道杂家是谁就敢顶嘴?若非看在状元郎的份上,杂家早就命人将你乱棍打死!”
映寒拉住想要动手的乐石,淡淡道:“既是如此,那你便在这儿候着吧。”
“公子,可是……”乐石话未说完便被映寒一个眼神止住。
那内官笑道:“还是肖夫君通情达理啊,虽说宫宴上也有带侍从的夫君,但这些夫君无一不是诰命加身,杂家完全是按规矩办事儿。不过肖夫君放心,皇后给每位夫君都安排了伺候的侍从,您也会分到的。”
乐石气得双手捏成了拳,他真想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