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面只有一张桌椅,一张简陋的床。
桌上有贡院统一准备的笔墨纸砚,床上有清洗干净的被褥,而小单间的一角放着一个……马桶。
南浔扫了一眼,嘴角不禁一抽。
一想到九天的吃喝拉撒全部要在这狭小的空间内进行,南浔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就是个会试,怎么感觉比坐监狱还苦逼?
据他老娘透露,此次参加会试的考生有近千人,以前会试只录取前一百名,可这一次,皇上似乎有了扩招的打算,很有可能将100人增至200人,但不管这消息是否属实,最后会试被录取的也不到五分之一,竞争相当残酷。
可一旦被录取,这些人便会成为贡士,贡士全都有参加殿试的资格,到时候皇上会亲自出题进行复试,再根据最后一次表现将所有的贡士划分为一二三甲。
由此可见,能够成为贡士便算成功了大半,据说殿试上表现最差的贡士都能混个正九品的官做,自此吃香的喝辣的,穷丝逆袭成高富帅。
咚的一声,贡院开考的钟声响起,一共响了三下。
考官们开始发考题,所有的考题被密封在一个卷筒里面,一共三个卷筒,掏出来叠在一起,简直有胳膊那么厚的一沓。
南浔看到那么多帖经,可算是见识到了填空题的老祖宗,没有横杠,直接摘录了许多经书上的句子,有的地方空着。另外还有名词释义啥的。
至于第二场的策问,就政事提问,跟答辩差不多,南浔表示,她最会的就是胡诌了。
拿到考题,有人暗自窃喜,有人脸色煞白。光是帖经的第一个题,就把很多人难住了。
很多人完全不记得这段文字是从哪本经书上摘录下来的。
南浔扫了一眼,在心里卧槽了一声,这哪个变态出的题,这段文字她记得,好像是一本经书上非常不起眼的一段话。幸好当初一字不差地记下来了,不然今儿她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想了想,南浔拿起豪笔,唰唰唰地写了起来。
有监考副官路过这里的时候,在她跟前站着看了许久,面上露出了一丝赞赏之色。
这位副官乃是余老先生的一位门生,上次去拜访余老先生的时候无意间听她提起过肖瑶的名字,能让老师称赞不已的人定然才学过人,她对此人甚是好奇,找了许久才找到肖瑶的姓名挂牌。
此时,她果见这人下笔如有神助,长得也是俊秀不已。
南浔:尼玛劳资最讨厌考试的时候